緊:「工藤他前不久才用了一次,這次再用……對他的身體太勉強了……」
「那家伙現在在哪里?」顧不得游戲中隊友的催促,琴酒站起身,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外套。
「工藤他的位置在鞍馬山你現在從東京趕過來也來不及了,」得知工藤的消息後的第一反應就是給這個男人打電話的灰原哀此刻才意識到東京到京都的距離並不近,「這邊我自己想辦法吧,gin你不用」
「我就在京都。」琴酒打斷了她的話。
「那你來這個地址,」灰原哀當機立斷地報了個地名,「我們在那里碰頭,我把工藤備用的定位眼鏡給你。快一點,gin,拖得越久,工藤的身體就越糟糕……」
「我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後,琴酒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就朝門口走去,然而沒走幾步他突然停了下來,沉思了幾秒後果斷轉身回到桌邊,從抽屜里拿出一支淡藍色的葯劑放進了口袋。
「真是個麻煩的主角小鬼……」
在黑夜中顯得格外幽深的樹林里,工藤新一一手緊緊抓著胸口,一手勉強扶著樹干,艱難地挪動著步子。
好……痛苦……
太陽穴在「突突」地跳動,胸腔里像是有什么在劇烈地攪拌著一般,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四肢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少年偵探幾次都險些摔倒,完全是憑借著毅力才沒有徹底癱倒在地。
不能停下來……
不能被那群人抓到……
服部還在那里……他要快點變回柯南的樣子回去幫忙……
腳下被樹枝絆了一下,工藤新一踉踉蹌蹌地走了幾步,連忙借助身邊的樹干穩住身形。連指尖都在發抖的少年半抱著樹干深深地喘息著,感覺到喉嚨里的血腥味,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
要繼續走……
眼前的景物開始出現重影,雙腿幾乎沒有了感覺,這是體力枯竭的征兆,高中生偵探緊了抓著樹干的手指,粗糙的樹皮劃過皮膚帶來的痛感勉強喚起了他的神。
堅持住,工藤新一……
他繼續朝前走去,從額頭滑下的汗水已經在臉上沖出了一條條痕跡。
不能倒下……
凶手的人還在搜尋整座山,服部那里還沒有脫險,凶手也還沒有被制服……
絕對……不能……
每一條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在叫囂著疼痛,渾身的血液幾乎都要沸騰,少年偵探咬著唇,深深的牙印中已經泛起了血色。
絕……對……
「你這個……胡來的家伙!」
……誰?
「喂,工藤新一!」
……誰在叫他?
雙臂傳來的力度阻止他往前倒去,少年偵探的視線微微聚焦,想要看向來人,卻連抬起頭的力氣也沒有了,視線中只能看到幾縷有些凌亂的發絲,是熟悉的猶如月光一樣的鉑金的顏色。
…………是……那個家伙啊……
作者有話要說:
剛剛才發現漏發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