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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還想另換三炷試試,賈赦卻道:「孟大人不用換了,還請各位退後三步。」

眾人依言後退,賈赦手持青銅酒樽,壇前敬酒三杯後,才道:「動工吧,先把花壇挖開。」

眾工匠上前,因為都是極熟練的工匠,一個橫向三尺,縱向一丈的花壇很快就拆完了。

賈赦看了一眼,只見花壇北端煞氣濃郁,又念了咒訣,才命工匠小心挖開煞氣濃郁之處,挖開之後露出一個雕工致的金絲楠木首飾盒來。賈赦掏出天絲手套,伸手去拿盒子,那盒子如同嵌入土中一般,紋絲不動。

賈赦眉頭一皺,剛才為了留下活口,賈赦忍住沒有用雷符,和女鬼艷雲珠打了一架,因為艷雲珠戾氣重,修為高,將賈赦累得心頭直冒火。如今艷雲珠都被困住了,一個小小首飾盒還來跟自己較勁。賈赦掏出雷符,口念五雷咒,隨手一扔,將雷符扔在了花壇一丈開外的地方。

眾人只見晴空一道閃電,驚雷響處,花壇一丈開外已經被炸出一個淺坑,塵土飛揚。

陰物都怕雷符,賈赦怕損毀首飾盒,沒直接往首飾盒上霹。

饒是如此,一旁的艷雲珠和遠處房頂上的賈瑚都嚇得臉色一青,首飾盒上縈繞的濃濃黑氣也散了七八分,賈赦拿出桃木劍往拾和上一挑,首飾盒上的黑氣再一淡,便松動了。

賈赦彎腰拿起首飾盒,打開看時,里面是兩條細長的黃金鏈子,手鏈不像手鏈,項鏈不像項鏈,鏈尾纏著一粒指頭粗的珍珠,瑩潤光澤,一看就價值不菲。但鑲嵌的工藝卻很怪異,是用金鏈子將整粒珍珠五花大綁的纏起來,美感全無,絕不像做首飾該有的工藝。

兩條鏈子的兩頭分別拴著一串紙人,一頭四個,另一頭五個。賈赦念訣施咒,黃金鏈子仿佛活了一般,自動放開拴著的九個紙人,九個紙人掉在地上,化作膿血。

解開被黃金鏈子拴著的紙人後,賈赦對著金鏈子鎖著的珍珠念了幾句咒訣,一旁被困住的艷雲珠便不受控制的被吸入珍珠之中。

原來,這粒珍珠便是女鬼艷雲珠,而這兩條黃金鏈子,便是賈赦和艷雲珠打斗時,艷雲珠腳上纏著的鎖鏈。

賈赦將金鏈子並珍珠放回首飾盒,拿出幾章符紙貼在首飾盒上,又取出一個祥雲紋錦囊將首飾盒裝好,放入百寶囊。

起了首飾盒後,賈赦將香案上的貢品換了新的,將寫了枉故者籍貫、名諱、生辰八字的黃表紙投入壇前焚化,口念施食科儀,奇怪的事,竟沒有一個枉故者前來。

賈瑚在房頂了看了一會兒,飄下來問賈赦:「父親,我感覺他們就在下面,可是他們為什么不出來領供奉?」

賈赦看了一眼花壇一丈開外,被雷符炸出的一個淺坑,有些尷尬的道:「可能,被雷符嚇著了吧。」其實為了防止傷著此處枉死的陰靈,賈赦已經著了,不但將雷符扔在了花壇一丈開外,連七星步都沒踏,雷符的威力也只發揮了一半而已。沒想到枉死的陰靈們還是被嚇著了,連供奉都不敢來取。

賈瑚望著賈赦眨了眨眼睛,歪頭道:「這樣啊,那雷符是很嚇人的,那我下去叫他們吧?」

賈赦想了想,不知道那九個鬼是真的被嚇著了,還是花壇下面還有什么厲害的東西禁錮著他們出不來,賈赦可舍不得賈瑚鋌而走險。搖頭道:「不用,我有辦法。」

接著,賈赦口念搜魂咒,花壇地下的鬼魂雖然怕得渾身發抖,卻不由自主的跟著搜魂咒的指從花壇地底下爬出來。

花壇底下連雲意在內總共是九個鬼魂,其中八個是女子,膽子都極小。她們死後,沒有被陰差勾走魂魄,而是被一個極厲害的女鬼拘役在這里,每日受女鬼折磨,罵她們狐媚子,勾引人。

那女鬼對雲意倒是不錯,總是追著雲意叫兒子,讓雲意叫她娘親。可是雲意看到那女鬼形容可怖,十分害怕,每日女鬼一來,雲意就嚇得什么似的。

這九個魂魄又恨又怕,卻苦於被一條長長的金鏈子鎖著,金鏈子的另一頭連著那個十分厲害的女鬼,別說逃走,這九個鬼魂只要略有異動,就能被女鬼發現。九個鬼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