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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聽了,驚得身子一歪,險些站立不穩,戴權忙上前扶住。太子問:「這可怎么好?永均他……還有辦法么?」

賈赦神色嚴肅,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敢問太子殿下,自皇太孫中邪以來,可曾進了多少吃食?最近有多久水米未進了?」

太子嘆道:「永均偶爾清醒時,還是會用些稀粥,只是這幾日,永均清醒的時日越來越少,進食也越來越少。恩侯說永均他身子弱,不能承受驅邪,可是如此下去,永均身子豈非越來越虛弱?」

賈赦聽到此處,心中明白:皇太孫不知道什么原因,惹了怪上身。但是太子是鳳子龍孫,怪要傷他,比傷普通人難得多。所以怪如今在皇太孫體內,兩魂共奪一舍。也是因為鳳子龍孫的靈魂力比之普通人強,皇太孫才有偶爾清醒的時候,但是長此以往,到底讓怪的靈魂占了上風,皇太孫清醒的時候越來越少,許多時候,皇太孫的肉身都受怪控制。

怪操縱皇太孫的肉身時而大肆發狂,又不肯進食,皇太孫的身子越來越弱,此時若要趕出怪,皇太孫的身子一個承受不住,便會先於怪死去。就好比身體太弱的人,承受不住外科手術是一個道理。

賈赦猶豫一下道:「確如太子殿下所言,若要為皇太孫驅邪,還得皇太孫肯進食,將身子調理得略好一些,方可進行。還有一法,或可一試,但需稟報皇上,得皇上恕罪,臣才敢開口。」

戴權見賈赦說得嚴肅,皺眉道:「賈將軍之法,對龍體有損么?若是沒有,皇上已經吩咐由奴婢做主。」

賈赦聽了,拱手道:「並不敢有損龍體。皇上乃真龍天子,陽氣最足,百邪不侵。微臣想著,若是有皇上親自給皇太孫喂食,只怕邪物不敢造次,皇太孫或能進些吃食。皇上日理萬機,自然不能時時陪著皇太孫,但將皇上用過舊被子給皇太孫用,或能讓太孫能好好休息。少年人恢復得快,此法若是有效,無需幾日,皇太孫便該當能夠承受驅邪之苦了。」

還有剩下的一半賈赦沒說,其實太子也是鳳子龍孫,照道理說,就憑太子的命格貴重,已經能夠壓住怪了。剛才皇太孫之所以敢暴起傷害太子,是因為太子身上那股驅不散的煞氣,像是被提前標記了。剛才賈赦沒從景安帝身上看到這種標記,才敢提出這個方法。

戴權聽了,肅然道:「奴婢這就去回稟皇上。」說完,忙出了東宮。

賈赦又回頭對太子道:「剛才微臣觀黃太孫住的屋子已經沾染了煞氣,不如給皇太孫換間屋子,最好是通風向陽之處,或對太孫身子有利。」

太子聽了,忙命人將皇太孫連人帶病榻一起抬入暖閣。東宮暖閣最是向陽,只是如今是夏日,暖閣無人用,直接將太孫挪進去,倒十分方便。

這頭剛將皇太孫挪入暖閣,那頭景安帝已經坐著輿車到了。東宮官署宮人忙躬身迎接,景安帝關心長孫之病,擺手禮,快步入內。那邊也有宮人端上一直煨在灶上上稀粥,景安帝接過,親自給皇太孫喂食。

賈赦在一旁捏著符紙,雙眼緊盯著皇太孫,生怕邪物厲害,暴起傷了龍體,不但自己會被以刺客論處,只怕還要連累家小。

幸而賈赦賭對了,皇太孫幽怨的看了賈赦兩眼,卻不敢這樣看景宣帝,此刻又讓皇太孫原本的靈魂占了上風。皇太孫虛弱的叫了一聲皇祖父,又道了孫兒不敢勞煩祖父,才用了半盞燕窩粥。

因為皇太孫身子虛弱,倒不不敢讓他多吃,給孫子喂過飯,景宣帝站起來,卻見賈赦眉頭緊鎖的站在那里。

景宣帝問:「賈愛卿此法有效,為何還一臉凝重,可是永均還有其他不妥?」

賈赦聽了,忙躬身道:「回皇上話,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