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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是那一刻,宮女身上有什么東西正是引來鬼怪的標記。

聯想到太子身上驅不散的煞氣,微臣想到了吃食,無論是飯菜也好,葯石也好,如果吃進腹內沾染的煞氣,只憑咒訣是很難驅散的。於是微臣剛剛查看了被宮女摔碎的葯碗,上面還有葯物的殘留,臣透過水月顯像法,看到這葯中果然含了宮中許多鬼魂的標記,若是皇長孫將其服用,後果不堪設想。」

砰!景安帝一掌拍在案頭。

他貴為國君,但也是個普通的祖父,有人拿這么惡毒的法子害他的長子嫡孫,不震怒才怪。

「父皇息怒!」「皇上息怒!」太子和賈赦幾乎同時開口。

「我皇兒身上的煞氣,可有法子祛除?」景安帝沉這一張臉問。

賈赦道:「可以的,只是吃入腹內的煞氣,須得用太子殿下的心頭血做引,皇上和太子殿下恕微臣不敬之罪,臣方敢施為。」

景安帝和太子自然是允了,問賈赦需用什么物件?賈赦答道只需干凈的銀針一枚。外面還候著太醫,銀針很快就送來了。

銀針是用來取心頭血的,其實賈赦百寶囊中也有小刀,不過既然對方是太子,還是拿宮中之物取血比較好,於是賈赦要了干凈的銀針。

賈赦畫了符篆,取過銀針,在太子右手中指上一扎,擠出三滴心頭血滴在符篆之上,口念咒訣,凌空一揮,符篆無火自燃,賈赦將燃著火的符篆往太子額頭一拍。因為符篆片刻燃盡,太子倒沒感覺疼,只覺連日來身上那種無法形容的酸脹疲憊之感盡去,整個人神清氣爽。同時,賈赦看到籠罩太子那股淡淡的煞氣也散了。

景安帝看得不明所以,不過聽太子自言感覺很好,景安帝便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繼續問賈赦對皇太孫中邪一案的猜測。

賈赦道:「既然有人想用將標記混入湯葯的法子害皇太孫,只怕之前也用過同樣的法子害過太子和皇太孫。皇太孫中元節前去皇陵祭祖,若是之前就誤服了混著怪標記的吃食,便極容易引怪上身。

微臣猜測,幕後凶手只怕早有後手,只是見太孫病勢沉痾,便按兵未動。今日微臣進宮,斗膽出了個勞駕皇上給皇太孫喂飲食,用皇上之龍氣壓太孫體內怪之邪氣的法子,僥幸起了效果。

誰知這樣一來,激怒了幕後之人,幕後凶手雙管齊下,一面命人刺殺微臣,便是沒將微臣殺死,也能拖延微臣入宮時間。一面將混有許多鬼魂標記的湯葯端給皇太孫服用。皇太孫現下身子虛弱,若是服用了湯葯,被許多冤魂孽鬼糾纏,只怕……」

剩下的話不用賈赦再說,景安帝和太子自然聽得明白,父子二人臉色黑得像鍋底,景安帝問賈赦說:「賈愛卿說的標記是何物,如何混入飲食之中?」

賈赦道:「這可用的法子就極多了,若是怪的標記,可是怪的子孫如各種飛禽走獸、怪成之前換下的皮毛等,施咒念訣後制成粉末,混入飲食,常人極難發現。至於鬼魂的標記,死者生前的頭發、指甲、用過的物品;死時用的凶器等皆可。」

景安帝聽了,心中有數,傳令護龍衛首領柳芾前來聽令,命柳芾將陪同皇太孫前去皇陵的侍衛、廚子、宮人等都控制起來;又命人將這些時日,負責東宮飲食的眾人,今日給皇太孫開葯、煎葯的太醫、葯童,中間有過接觸的宮人,全都控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