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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柳湘蓮和賈薔醒來,柳芾和賈珍忙過去分別抱起二人。只是二人仿佛病了一般,十分虛弱。

賈赦拿起香案上的符紙捏在指尖,冷冷的對賈母說:「這張符紙,是賈珠貼在東院槐樹上的,老太太方才可看清了這符紙是什么東西?賈存周一房該不該死?」說到後面,已是聲色俱厲,嚇得賈母後退了一步。

賈母張了張嘴,想要大喊這一切都是賈赦使障眼法栽贓人,卻又親眼見著符紙里頭走出柳湘蓮和賈薔之後,二人就醒了。賈母顫抖著身子,看著賈赦,底氣不足的道:「瑚哥兒都沒了多少年了,就算你有本事救醒蓮哥兒和薔哥兒,瑚哥兒和那陌生男子誰知道是怎么回事?」

賈赦冷笑一聲,又拿起香案上的兩塊槐木牌遞到賈母跟前,問:「老太太這話若是不虧心,能否拿著這兩塊牌子起誓?那男子名叫鄭家樹,是南窪村村民,借了賈王氏的印子錢,還不上,被害了命奪了地,老太太不信,大可以派人去南窪村打聽打聽;瑚哥兒被賈王氏害死之後,魂魄鎮壓在東院馬棚之下,老太太不妨想想,當年是怎么將荷花池改作的馬棚,誰提的意。

為何自從拆了馬棚之後,賈王氏每每發瘋,都大喊不是她害的瑚哥兒?老太太信也好,不信也好,三日之內,賈存周一家給我滾出晉江侯府,若是遲了半日,我有一百種方法替瑚哥兒報仇!賈王氏以為用玄法害瑚哥兒,官府沒有證據就拿她沒辦法?我也有一百種方法讓二房一人不留而官府毫無證據!」

賈赦這一番話越說越狠厲,滿身殺氣雙眼通紅,猶如人間修羅,賈母被嚇得身子都發抖了,瑟縮道:「獨你會玄法,這些事到底如何也由得你編派。再說,珠兒知道什么?哪來的本事害人?你不過是看著你東院兒的宴會上險些出了人命,將過錯推到珠兒一個孩子身上罷了。」

賈赦盯著賈母冷笑一聲,賈母頓時覺得身子發冷,又退了半步靠在牆上。

賈赦揚了揚手上的符紙道:「這張攝魂符是賈珠貼在院子里槐樹上的,今日多少賓客親眼所見,容不得誰抵賴!至於他賈珠哪里來的攝魂符,與我何干?當年賈王氏不會玄法,不也用定水針在荷花池造幻象讓瑚哥兒踏上了原本不存在的橋嗎?這攝魂符上的法力霸道,不但攝走了瑚哥兒和鄭家樹兩個亡魂,還攝走了離槐樹又近,年歲又小,魂魄還不穩的蓮哥兒和薔哥兒的生魂!

若非今日有一狐一貓阻止賈珠袖走出的紙人兒逃跑,這二亡魂二生魂就被人拘走了,蓮哥兒和薔哥兒若是魂魄離體太久,也必難幸,他賈珠身上險些就背了二條人命!

我今日讓老太太親眼來看,不是跟老太太爭辯二房是否有罪,而是告訴老太太一聲,我要攆二房滾出晉江侯府,三日之內,二房必須給我滾干凈!」

賈母看見賈赦臉上滿臉狠絕,回憶起賈王氏中邪種種,就是內心再想替二房分辯,心中也隱隱覺得,賈赦說的許是真的。

賈母情知賈赦恨極了二房,心道:曉之以理我怕是說不過他,我不如動之以情,無論如何,老大和政兒總是兄弟。

賈母剛一張嘴,話還沒出口,就被賈赦打斷了,賈赦接著道:「我在老太太額上畫了陰眼,老太太不但能看見鬼魂魂魄,還能望一人之氣運,老太太不如看看柳將軍身上是否帶一層薄薄紅光,這便是功德之光;再看珍哥兒,是否周身氣數昏暗,這就是整日不學好做了孽,沾染的煞氣。

看過之後老太太再去看賈珠和賈王氏,賈王氏惡貫滿盈,滿身籠罩著灰黑色霧氣,將來必不得善終;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