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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僧一道左支右拙,招架了幾個回合就臉色灰敗,冷汗涔涔,支撐不住。賈赦對這倆家伙可沒有什么惻隱之心,連珠兒的雷符和斗符連連祭出,風月寶鑒再是厲害,面對雷符也只能防御。

跛足道人受傷不輕,就是將一柄風月寶鑒舞得密不透風,也不能持久,果然,在連當八道雷符之後,轟的一聲,第九道雷符轟到癩頭和尚身上。

癩頭和尚本來將一柄鬼竹杖舞得密不透風,擋著蜂擁而上的斗符,突然捱了一雷符,這一雷符霹得癩頭和尚口噴鮮血,咳嗽連連,自然無瑕顧及蜂擁而至的斗符。

癩頭和尚一受傷,跛足道人也連連被斗符攻擊,賈赦又是一雷符襲來,眼看癩頭和尚和跛足道人這兩條警幻的走狗就要被賈赦碾成肉泥,卻見一僧一道對視一眼,癩頭和尚一鬼竹杖敲在跛足道人的天靈蓋上,跛足道人也是一風月寶鑒敲在癩頭和尚的天靈蓋上。

賈赦情知不妙,忙祭出一把符紙結成陣法。

誰知還是晚了一步,只見兩道黃光一閃,射向天際。賈赦上前看時,一僧一道兩具屍體躺在地上,天靈蓋被對方擊得粉碎,兩人原本就其丑無比,此刻腦漿迸裂,越發令人作嘔。風月寶鑒和鬼竹杖掉在地上,上頭靈力盡失,成了一把灰蒙蒙的普通銅鏡和一根烏黢黢,臟兮兮的普通拐杖。

賈赦環視一周,並沒有看到一僧一道的靈魂,知道二人是舍棄肉身逃走了;如同那雀靈山的蛇妖內丹逃走一般。警幻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能將對她有用處的靈魂和內丹等瞬間拘走,若不設法破了她這法術,每次自己疲力竭的斗法,不過都是打倒一個傀儡而已。

想到此處,賈赦又驚又怒,越發立志自己終有一日要殺上放春山,挑了遣香洞,滅了太虛幻境。

雖然滅了一僧一道的形,卻讓其神逃走,賈赦怒不可竭,提著卻邪劍出來,也不管公孫霸不讓人替他打假的規矩,連放兩柄桃木小劍直取邪神後背。

邪神捱過公孫霸一縛魂鎖,被打得矮了幾尺,還有兩丈多高。因為高,後背便十分寬闊,就是避開要害,也難叫兩柄桃木小劍扎在背上。

緊接著賈赦一把斗符揚出,自己跟在斗符後面欺身而上,提起卻邪劍就砍。一卻邪劍斬得邪神泥胎塑身泥屑紛飛,同時,邪神邪氣也一淡,動作有所僵化。邪神動作一僵,又被公孫霸結結實實的抽了一縛魂鎖,這一下打在邪神神魄之上,邪神受了重創。

公孫霸原本見獵心喜,一心要想打爽快,卻被賈赦上前對邪神一頓夾擊。氣得公孫霸怒罵:「賈恩侯,要你這小娃娃多管閑事,快停手,老子的架老子自己打!」

一僧一道再次從賈赦手底下逃脫,賈赦只想狂揍邪神出氣,可不管公孫霸的叫罵,只一劍一劍的往邪神身上砍。卻邪劍能降妖伏魔,可不僅僅是砍壞泥塑胎身。公孫霸再罵幾句,邪神都要被賈赦砍死了。

公孫霸不願自己的獵物被他人打死,也是口中叫罵不住,手上卻越發抓緊,一索接著一索的往邪神身上抽。邪神捱上一劍一索,道行就會散上幾分,饒是他法力高強,哪里經得住這樣的夾擊,不到盞茶功夫,就被打的比普通惡鬼強不了多少。

公孫霸見邪神眼看就要神形俱滅,說什么也不叫他死於賈赦之手,一縛魂鎖架開賈赦的卻邪劍,那邪神趁機想逃,公孫霸全力一索揮出,從邪神天靈蓋直劈過丹田,竟是將邪神生生霹成兩半。

公孫霸得意一笑:「賈恩侯,這玩意兒到底是被我殺……」死字還沒出口,就見邪神身上泥胎層層剝落,腹中走出無數沒來得及煉化的鬼魂。

捉拿鬼魂是陰差之責,公孫霸和眾陰差自有一頓好忙。於是公孫霸沒來得及好好為最後擊殺邪神的是自己而邀一功,就急忙揮著縛魂鎖鎖魂。

賈赦只是心中怒極拿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