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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得意出,冷子興臉上會不由自主的露出得意的獰笑,配上他一臉茫然的神色和空洞的眼神,尤其詭異可怖。而在場的陳修、林如海、主筆錄口供的主簿、兩旁拿著殺威棒的衙役,無不聽得遍體生寒,既十分同情賈瑚和張氏,又恨不得立刻殺死賈王氏和冷子興這樣冷血殘忍之人。

賈瑚吃了月華丹之後,已經長大了,雖然依舊心性純良,卻也能聽懂冷子興口述的陰謀詭計,賈赦只見賈瑚在旁邊哭得滿臉是淚,越發覺得胸中堵得慌,跟被什么東西一揪一揪似的,疼得令人喘不過氣。

原來,那對定水針是冷子興無意間得到的。做古董商人的,時常會去鄉下、坊間購一些新出土的東西。冷子興既然做這個行當,自然有一把子眼力,一眼就看出這東西不是俗物。但是挖出這個東西的老鄉卻不識貨,不過一兩銀子,就把這對寶貝賣給了冷子興。

冷子興雖然看出這東西來歷不凡,卻也不知道有何用處,正在愁如何將這東西賣個那個富商人家,換一筆銀子,誰知冷子興剛得到定水針,晚上就夢到了定水針的用法。一連幾日做了同一個夢,冷子興才將此物送給賈王氏。

賈王氏得了定水針,自然十分高興,言道只要此物有效,不但會重賞冷子興,還會將周瑞之女嫁給他。當時冷子興已經二十多了,死了老婆,而周瑞的女兒不過才過十三。冷子興偶然到榮國府傳遞消息一眼看上,便上門求娶,自然是被周瑞夫妻拒絕的。也是因為獻了定水針,次年冷子興就抱得美人歸。

公開審理了賈瑚一案,到了問審江南甄家諸事時,陳修和主簿等人就回避了。賈赦和林如海算是景安帝派來的欽差,而陳修是江南地方官,有些秘案陳修不便參與。接下來冷子興供述江南甄家之事,則由賈赦和林如海秘審,林如海親自做筆錄。

冷子興既然是甄家的情報員之一,做下的惡事,欠下的人命自然不止賈瑚一條,冷子興中了幻術,審理起來容易,另外又招供數件殺人滅口、栽贓陷害等大事,至於以次充好、牟取暴利等等,只要沒害命的,在冷子興身上,都不算什么大過了。

因為冷子興身上罪行累累,背了許多人命,還有疑似謀逆的大罪,自然是難逃一死。但因其是甄家南北通信的聯絡人,江寧織造兼兩淮鹽運使勾結內宮、甄貴妃勾結外官之事還需其出來指證,定了暫將冷子興監,待賈赦回京復命時,押解回京,交由景安帝發落。

光是審理冷子興一案,就用了半日,審畢,冷子興畫完押,已近戌時,今日審案暫到此處,經眾人商議,賈赦回駐地休息,衙役各自下班,留下陳修、林如海、主簿三人整理卷宗。原本賈赦帶著聖旨而來,也該留下監督整理卷宗,但眾人想到賈瑚之死,賈赦自是傷心難過,便不欲讓其操勞。

賈赦最終還是留了下來,一來,他並不習慣像古人那樣早睡;二來,他早就知道賈瑚之死的真相,思想上有個緩沖,聽了冷子興的證詞,倒還挺得住。

陳修和林如海見賈赦堅持,也不再深勸,各自埋頭做事,賈赦雖然留在衙門,不過是多添一張凳子,論整理卷宗寫公文的本事,他哪里比得上熟讀四書五經的另外三人。

今日其實最受刺激的是賈瑚,另外,白靈和踏雪也心情沉悶,落落寡歡。賈赦想安慰賈瑚幾句,但總覺得說什么都顯得太過輕巧,畢竟失去性命的是賈瑚母子,而自己,不過是一個穿越者。於是,賈赦索性讓白靈、踏雪和鄭家樹陪著賈瑚,自己只遠遠的瞧著。

次日一早,昨日地牢值班的獄卒就稟報說人犯冷子興夜里不知道怎么被貓撓了,不但兩邊臉頰撓出深可見骨的爪印,還被撓爆了一只眼珠子,正疼得在地牢慘叫連連呢。

審理冷子興的時候,審問定水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