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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幻。

沉吟一下,賈赦轉身問公孫霸:「城隍大人,狼毒花妖招了她的來歷了嗎?」

公孫霸道:「說了啊,這妖女說她是在放春山得的道,問來問去也不知道是什么破地方。」

賈赦修長的手指在桌上敲擊了兩下,道:「狼毒花在北疆、西域都有生長,若是我沒猜錯,這放春山應該在西域某地,城隍大人回去之後,不如詐一詐狼毒花妖,問他放春山離西海國還有多遠。」

公孫霸笑著應是,又問:「既然狼毒花在北疆、西域都有生長,賈恩侯你為何篤定在西海國那個地方?」

賈赦笑道:「北疆還算安穩,西海國這些年國力日盛,據說對西海沿子的百姓多有騷擾,既然警幻是狼毒花妖和鬼修合二為一,總是從西域來的幾率大些。我不過是隨便一猜,對了最好,便是猜錯也不會更壞。」

其實賈赦猜測放春山在西域,還因為原著中數次提到西海沿子,自己穿越過來之後,有得知在西域的確有個西海國,結合賈探春和親的情節,賈赦隱隱覺得後來本朝和西海國有一場大戰,極有可能還戰敗了。不過賈赦隱去這一節沒提。

玉筠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賈赦,不知道為什么,和賈赦相處得越久,他越覺得賈赦某些時候像柏煦。

定了接下來的思路,給公孫霸等鬼魂燒完供奉,賈赦送走公孫霸,又修整一夜,准備次日再去問問賈珠在哪里中的邪。誰知賈赦次日一行還沒出門,就遠遠瞧見西大院那邊籠罩著一股煞氣。

晉江侯府的西大院住著賈母和賈,但這二人不至於沾上這樣大煞氣。上次賈珠死於妖邪後,賈家二房徹底分崩離析,賈母求著賈赦同意他將賈抱回來養。

賈便是賈政生於餞花節的嫡次子。賈出生那日可說是名滿京城,多少公主、郡主,王公貴族家中的姑娘在宮中參加餞花節宴會,卻紛紛中邪,生魂被拘來迎接神瑛侍者出生。

那日賈赦正是在二房居住庄子旁大戰曼陀羅花妖,打得昏天地暗,賈王氏難產不說,賈政和賈母還親眼看見公孫霸滿臉鐵青的從賈王氏產房出來。加之賈王氏剛懷孕的時候,賈赦就斷言賈王氏懷的是孽根禍胎,賈母和二房都覺得賈是不祥之人,賈在二房過得一直不好。

剛開始,賈連個名字都沒有,只被狗兒狗兒的叫著。後來賈母聽說狗兒出生那日,皇宮中也出了大事,忙做主將賈的生辰八字改了,在族譜上記上的日子是四月二十七日,名字也就將狗兒略改一下,定為賈。賈身邊只有一個糊里糊塗的奶嬤嬤,從賈母房里撥了一個二等丫鬟過去,賈王氏和賈政都十分不喜這個次子,連賈珠和賈元春也極為厭棄這個弟弟。

直到那日賈珠死了,賈母想著總要給二房留個根,就將賈抱回了西大院。賈赦十分不喜歡原著中的賈寶玉,但是現在的賈不過幾個月的嬰兒,賈赦便沒拒絕。

見西大院煞氣籠罩,賈赦便快步到了西大院,路上還碰見賈母房里前來請他的丫鬟。

進了屋子,賈赦只見賈政夫妻神色委頓坐在那里,見賈赦來了,二人恭恭敬敬的站起身來,那股濃濃的煞氣正是從賈王氏身上散發出來的。原來,賈王氏身上煞氣已經濃到一定程度,總能看到陰物,氣運低的人本來就容易被陰物纏身,賈王氏走到哪里都能被孤魂野鬼纏上,早嚇得神恍惚了。這次來,賈王氏也不敢求賈赦讓她回來居住,只想求一道符篆。

賈赦搖頭嘆道:「沒有用的,符篆說到底是借助神靈之力庇護凡人,神靈如何肯庇護你這個罪孽滿身的人?你若是誠心悔過,便先行善積德,將你這些年搜羅的金珠寶貝用來救助需要之人,而且必要誠心誠意,或能緩解。但是你身上背了許多人命,就是將搜羅了財物捐出來,也還不了他人的性命,想來效果也不會太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