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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侯爺的急智總讓我想到一個故人。」

賈赦右手有傷,聽到這句話,正在倒酒的右手微微一顫,笑道:「是嗎?賈赦是滿京城有名的紈絝,今日不過是打渾了想的渾注意,想來是比不上玉先生故人風采的。」

玉筠突然不知道這話該怎么接,於是干脆接過賈赦手上的酒壺道:「侯爺的手雖然是小傷,也要好生將息。」「對了,這怨婦怎么處置,還是交給城隍大人嗎?」

賈赦搖了搖頭道:「這次咱們自己審!」說完,將頭轉向警幻,目光如電。

賈赦還什么都沒問,警幻不知道為什么被這眼神盯得有些心中發毛,瑟縮了一下。又覺得不能輸了氣勢,於是也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賈赦,恨得睚眥欲裂。

賈赦可不管警幻心中什么感受,直接問:「你們抓賈瑚去要做什么?」

警幻微微一愣,心道:他怎么知道了?口中冷笑道:「一個不過十幾年的小鬼,我抓他來做什么?長得俊俏嗎?可惜毛都沒長齊,姑奶奶不喜歡。還不如侯爺您有味道呢。」

警幻雖然插科打諢,想把這話岔過去,但是賈赦有此一問,看似無意,卻並非無的放矢,從剛才警幻神色看來,賈赦知道自己已經猜對了,賈瑚對於聖天道,必有大用。

賈赦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道:「不肯說算了,反正你手下的勞什子茫茫大士、渺渺真人還在地府,老子捏化了你問他們去,省得留著你害人。」說著站起身來就朝警幻走去,一把掐住警幻的脖子。

現在警幻被裹在縛魂索內,只有一個頭露在在外面,脖子被賈赦捏得滋滋作響,頃刻間,玉筠都問道一股燒焦味。

百里超雖然是劍靈,也是靈體,被賈赦這招嚇得往後仰了仰,看賈赦的眼神里都帶出一絲恐懼。

警幻哪里受得了這個,拼命的甩了甩頭,又張了張嘴。賈赦見此,放開警幻道:「想好,說不說,說了可以送你去冥府見狼毒花妖,不說……」賈赦晃了晃自己的右手。

警幻驚魂未定,恐懼的道:「我,我說。放春山下有一天塹,喚作迷津,深有萬丈,遙亘千里。中無舟楫可通,只有一個木筏,乃木居士掌柁,灰侍者撐篙,不受金銀之謝,但遇有緣者渡之。

賈瑚,是迷津的掌舵人木居士托生。因而,我用定水針引其投湖,用水淹死最會渡水之人,用馬糞穢氣濁其元神,毀其根基,從此,迷津便無人可渡。我不過是……小小女子,想著殺了能渡迷津之人,便可永遠偏安放春山罷了。」

賈瑚聽到這里,眉頭皺成一團,似乎對自己這個來歷又是意外,又是難以置信,迷茫的看著賈赦。

賈赦不動聲色的道:「是嗎?一僧一道可不是這么說的。」

警幻滿臉不屑的道:「那兩個小妖知道什么?」

賈赦撫掌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我審一僧一道的時候,你知道他們怎么說你嗎?他們說那個半妖半鬼的東西知道什么?成天自以為是,將我們呼來喚去,其實主公說了,他一生最厭女子,警幻那丫頭小肚雞腸,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主公早就不讓她參與大事、要事了。許多大事,主公並不肯讓警幻那怨婦知道,我們表面上是警幻的下屬,其實直接受主公差遣,警幻那廝未必有我們知道得多。」

警幻聽到這里,怒道:「他們胡說,你胡說!那兩個不入流的小妖,不過是在我手下跑腿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