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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現在才想到!」

因為拍得太用力,啪的一聲玉筠聽著都覺得疼,忙轉身問賈赦道:「侯爺想到什么?」

賈赦仿佛沒聽到玉筠說話一般,依舊喃喃的道:「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金玉其外,柏煦其中,我早該想到柏煦道長被葬在這里的。難道真的是他?」

玉筠、白靈等人都被賈赦說得一頭霧水。既然這里是柏煦墓,自然葬的是柏煦。而賈赦說的『真的是他』,則是直的自己遇到那頭不化骨。

賈赦環視了一周這里的風水,只見此處山環水抱,雲蒸霞蔚,風暖而不急,山險而不惡,是『破面文曲』的山形,是絕佳的養屍地。此處並沒有墓碑,也沒有墳塋,但是順著玉筠的目光,便能看出他目光匯聚之處,正是『破面文曲穴』的穴眼。

玉筠居然將柏煦葬在養屍地!而玉筠看向那處穴眼的眼神,賈赦覺得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溫柔。

沉默了一會兒,賈赦才問:「玉先生沒有給柏煦道長做超度嗎?」

玉筠自然知道賈赦是看出了此地的風水局,也猜出自己將柏煦做成了僵屍。慘笑一下道:「無法超度。」

平復了一陣情緒,玉筠才接著道:「從太虛迷幻陣出來之後,我帶著應天門弟子和聖天道大戰三日三夜,才破了太虛迷幻陣。等我找到師弟的時候,只找到一具屍體,卻找不到魂魄了。於是我用符篆護住師弟的屍身不腐,尋到這處所在,將師弟下葬,希望通過養屍之法找回師弟失落的魂魄。

後來我查到聖天道有拘役魂魄之法,十分擔心師弟落到他們手上。但是我暗訪數年,發現聖天道也在尋找柏煦魂魄的下落,才又生出一絲希翼。柏煦向來智計百出,既然他能助我逃出太虛迷幻陣,他自己雖然身死,未必不能逃過邪門歪道的拘魂之法。」

說起柏煦,玉筠的眼神就一亮一亮的,賈赦總覺得,哪怕此刻一具不化骨出現在玉筠的面前,玉筠也依舊是這種溫柔而亮閃閃的眼神,玉筠什么都沒說,但是眼神里仿佛有一個完整的故事。

於是賈赦拍拍玉筠的肩膀道:「放心吧,柏煦道長沒有被拘魂。」

「真的?」玉筠眼神一閃,旋即又黯淡下來道:「謝謝侯爺,不過這么多年來,我一直沒感知到師弟的存在。也許他……」

玉筠的話說道一半,突然一個聲音道:「人總算到齊了!」這聲音好像就是四面八方的山在說話,無孔不入的傳入眾人耳內。接著,昨日那種直擊心臟的木魚聲又響了起來。

眾人都是心中一緊,趕忙斂心神,各自運功抵抗。這時,賈璉突然道:「父親,我也聽到木魚聲了,但是這聲音也挺平常的啊,並不能使人心煩意亂,心跳加速。」

賈赦和玉筠對視一眼,剛才賈瑚說將悟性分一半給賈璉是出於真心,所以賈璉真的得道了賈瑚的一半悟性,因而在不知不覺中,對玄法初窺門徑,也能聽見木魚聲了。

賈赦倒提卻邪劍道:「無恥鼠輩,縮頭烏龜,有本事出來和你賈赦爺爺面對面的大戰一場。哪里來的歪門邪道,也敢竊取我堂堂玄門太虛之名,大言不慚自稱太虛之主。聖天道滅門在即,正道終將興起,你這個縮頭烏龜是不是連躲起來的烏龜洞都找好了,也給自己改名換姓的退路都想好了?永生老鬼,我說得對不對啊?」

賈赦一口氣罵完,心臟都險些跳出腔子,這木魚聲十分邪門,像聲波攻擊一樣,能使人心跳加速,賈赦覺得自己現在的心率都超過了生理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