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女生已經快要哭出來了，導演那邊的臉色也很難看了，面對著素來嚴謹且要求很高的莫易程小女生的壓力空前。

莫易程因為沉浸在戲里面，滿面寒霜，只是點點頭，「沒事，不用緊張。」

得到莫易程的安慰，小女生調整好狀態，終於在下一條過了這個鏡頭。大家都松了口氣。

間隙休息，陳糾送上來切好裝在盒子里面的水果。

「那個，莫哥，您上了熱門搜索。」

莫易程不怎么意外，「又是什么新聞？」

「是昨天發布會上您畫了一個對游戲人物的印象圖，大家都說……您的畫……」陳糾吞吞吐吐。

莫易程道：「怎么？」

「大家已經開始跟您叫莫加索了。」

莫易程：「……」

真的畫得那么差么？莫易程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實沒有這方面的天賦，但是他很欣賞一些畫手，覺得他們能用一支筆創作出屬於自己內心的世界是一件很神奇很美好的事情。

願索在地上完成了今天份的畫作以後，用小手撐著站起來，走到床邊，鼻尖貼在窗子上，努力想要看清楚外面的風景。明知道怎么努力都是看不清楚外面的，還是想要試一試，或許這樣就可以忘記肚子餓的事情了。

在被玩家領養之前，願索每天會有一瓶系統贈送營養液作為營養補充，雖然沒有什么味道，但是他省吃儉用還不會太餓肚子。現在他是有主的靈了，系統不在發放食物，只能等待玩家投喂。

事實上系統是允許小靈，通過彈窗的方式給玩家發送消息的，提醒玩家應該投喂等事宜。可是願索想到昨天自己「吃很少」的承諾，就不敢使用這個功能了。明明承諾會吃很少，很好養玩家才沒有卸載的，現在去打擾，萬一惹了好看的男人不開心，是不是就會卸載自己了？

「莫哥？」陳糾見莫易程發呆。

莫易程回過神，「沒事，只是想到自己昨天游戲發布會畫畫時候……」說到游戲，莫易程突然想起了除了《風起雲涌》昨天自己還下載了另一個游戲。

想到這，莫易程拿出手機。

點擊願索胖乎乎小臉的圖標，進入游戲。

游戲打開的很快，依然還是昨天的界面。

莫易程一眼看到，笑了一下，q版的少年正把小臉用力地貼在窗子上面，努力看外面，但是窗子好像是毛玻璃，模模糊糊看不清外面的風景。

這個游戲的創作者也是……很無聊了。

莫易程試著點了一下屏幕上的小人。

願索餓得有點發暈，感覺肩膀被人碰了一下，轉身，莫易程的臉映入眼中。

「你……你好。」願索嚇了一跳，拘謹地開口。

莫易程只當這是系統自動的問候，沒有做理會。昨天他只是簡單地瀏覽了一下游戲，這會有時間又細細地看了一遍相關的介紹。

願索見莫易程不理自己，也沒有什么表情，有些慌，心里面默默祈禱著肚子千萬不要叫。

「每一個小靈都是獨一無二的，喂養過程中需要心照料，不同的小靈的體質各異，一旦生病或者意外而死亡，靈將會在游戲中徹底消失，無法恢復。」

讀到這段介紹，莫易程微微蹙眉，每一個玩家設計一個獨立的人物，這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無論是技術還是資金都無法支持。莫易程自動忽略，繼續向下瀏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