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實力采用各種手段去幫忙，但是他沒有，這是他對自己小靈的信任和尊重，而願索也憑著自己的努力證明了這一點。

同時，出版社那邊也通過了願索插畫稿件的終審，他的一副古風配圖會在隨後的月刊上面發表，編輯還說到時候會郵寄樣刊，稿也會在發刊後的當月准時打在賬號上面。

雖然莫易程已經放松了對小東西活動空間和時間的限制，但是願索也很貼心的不然莫易程過分擔心，每次都把去公園的時間控制在三個小時之內，而且每周不超過兩次。

這天願索趁著莫易程工作時間，再次來到公園。

亞伯爺爺像是在等他了，桌上擺著木雕的工具，一見他就招呼過去，一老一小兩個人專心致志地做著木雕像極了祖孫，安妮抱著原版的《呼嘯山庄》入神。

休息的間隙，願索想到什么，問亞伯道：「爺爺，靈能永遠留在游戲里面嗎？」

亞伯手上一頓，「為什么這么問？」

其實願索也不知道，星際空間是他的世界，有他的使命，但是這個世界卻有莫易程，很多時候他會矛盾和擔心滿級離開的那天，尤其之前亞伯還說認得一個滿級離開的小靈，因為和玩家是同一個世界連著記憶都消除了。

亞伯放下手里面的刻刀，目光突然變得深沉起來，「小家伙，你是不是和玩家產生了……感情？」

願索一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知道自己喜歡莫易程，但是並不知道這種感情到底該怎么定位，那是一種同以往所有的感情都不同的依賴和眷戀。

這時安妮放下的手中的書，開口道：「嘟嘟，如果你想永遠留在游戲里面，代價是巨大的。」

時間過得很快。

12月7日，化裝舞會當日。

願索舞會的服裝早就准備好了，是和莫易程同一系列的定制西裝，莫易程的西裝黑色系，挺刮的襯衫，黑色領帶，筆挺奢華氣質凜然，叫人仰視向往又不敢接近。願索的款式則偏隨性一些，白色套裝領口線條獨特點綴黑邊，海藍色的領結讓他在清秀中又帶了一絲靈動。

願索站在鏡子前，看著略顯陌生的自己。星際空間他的衣服多是皇家制服，來到地球以後又多是校服和風格簡單的休閑裝，今天這種打扮還是第一次。

「怎……怎么樣？會不會很奇怪？」願索問。

莫易程看著游戲里面的願索，愣了一下，「不會，很適合你。」

「那、那就好。」願索又動了動自己的領結，明顯還是有些緊張。

莫易程能夠想象，小東西雖然已經自由進出游戲一段時間了，但是接觸的人十分有限，近距離的交談和打交道更是沒有。

「別緊張，陳和長弓也會在，而且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嗯嗯。」

「而且還有很多好吃的，可以自己隨便挑。」

「咦？」願索眼睛亮了亮。

莫易程失笑，果然對小東西來說食物的誘惑力是最大的。

因為願索在游戲外的時間限定，為了保證舞會前後時間夠用，去舞會的路上願索都一直呆在手機里面，遠遠看到陳辦舞會的私人會所，莫易程才叫願索出來。

陳糾這幾天都有事請假，叫別的司機跟過來莫易程又有些不放心，便叫闞銘跟了過來。

停好車，闞銘眼睜睜看著願索在後車位上憑空出現，雖然已經經歷過長弓事件的洗禮依然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二少，我在外面等你。」闞銘不准備進去。

「一起吧，陳、姜閣你們都打過交道。」莫易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