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軒原本就不期待這人能直接告訴自己孟清哥的事,只要他將信息傳遞給孟清哥,那他自然會來見自己的。
果然,范縣承將事情告訴了司馬寄。
司馬寄沉思片刻,「也不知道他和孟清真正的關系,現在孟清出事了,又是非常時期,為了不突生波折,這樣吧,你暫時就說不知道。吩咐下去不要將孟清的消息泄露了。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所以,當鄭軒得知范縣承的答案後,有些怔愣。
「你是說軍營里沒有孟清這個人?不可能,孟清絕對在軍營里,你再問問」!
范縣承道「大人,真的沒有叫孟清的士兵或將軍,可能你哪位朋友改了姓名?又或者他騙了你」。
鄭軒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你只管打探就是了」。鄭軒嘆了口氣,看來還是得靠自己,
依著孟清哥的性子,說不定他還真的換了名字。又或者他在執行什么任務,不方便跟他這種危險的人說。
還是他自己暗查吧!
「皇帝陛下派本官來監軍的,這整天待在府邸也不是事兒,范大人,還勞煩你帶本官去軍營轉轉!」
「這,」范縣承為難道「不是下官不帶大人去,實在是軍營重地,大將軍不允許閑雜人等進去」。
「你的意思是本官是閑雜人等?」
「下官不敢,下官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鄭軒步步緊逼,凌厲的盯著范縣承。
范縣承額上忽然冒出虛汗,斟酌道「大人,實在下官人微言輕,軍營的事,下官做不了主!」
「那本官便去找做得了主的人來說!」
「這」,范縣承看著揚長而去的鄭軒,狠狠的跺了跺腳,「這叫什么事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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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之外,大越營地
「軍師,我們駐扎在此地已有些時日,到底何日進攻」?大越將領顏邪神色略有些焦急的看向上座之人。
那人身著一襲黑斗篷,帶著面具,整個人除了眼睛暴露在外外,其余的全斂進黑色斗篷內。
「急什么?現在還不到時候!」
「可是軍師,我房糧草已經不足了,若是再耗下去,怕是」。
「糧草不足怕什么,這是在齊國境內,只要你想要的,都可以搶過來,這附近不是有很多村庄嗎,那些種地的,肯定有很多糧食」。
顏邪面色一變,「可是,將來大越占領了齊國,齊國百姓能服嗎」?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只要最後贏了,這天下都是你的,誰敢不服」?
顏邪掙扎了片刻,便被說動了,接著道「可軍師說的時機到底是什么?還要等多久」!
「呵呵,快了,要不了多久的」。
十日後,齊國營地。
司馬寄坐在首位,下方左右兩側分別坐著四個將領。其中一個拍桌怒道「大越簡直欺人太甚,蓮花峰附近村民皆被大越軍隊洗劫,死傷無數,這將我齊國百姓置於何地?」
「就是,將軍,若任其發展下去,只怕大越越來越囂張。我齊國百姓將被踐踏,只怕到時候,百姓哀聲載道,盡失民心」。
司馬寄沉思片刻,道「各位將領有何高見」?
「將軍,我們不妨主動出擊,殺他個措手不及」。說著,便站了起來,指著桌上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