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麗君笑了笑,「當然可以呀!」
不過,寧清大概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雖然他們都在一個市里,但離得有點遠,他媽媽是不會允許自己一個人跑倒這里來的。
葬禮結束後,寧清便跟著寧母回去了。
在這之前,無論寧清怎么勾搭寧軒,怎么賣萌撒嬌抱大腿,那孩子都沒給他一個眼神。
一直唱獨角戲的寧清也成了隔一段時間就要刷一次好感進度條任務者。
張家
飯桌上,吳麗君夾了一塊子菜,放到寧軒碗里,低聲道「寧軒,因為你爸爸公司破產了,所以你家的房子被抵押出去了,以後你就跟著我們住,好嗎?」
寧軒低下頭,扒著碗里的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吳麗君和張竟相視一笑。
「寧軒一直住我們家嗎?」一旁吃飯的與寧軒一般大的小孩兒不高興道。
吳麗君摸摸他的頭,慈愛道「寧軒的爸爸媽媽不在了,所以要一直住我們家」。
張逸飛不高興的放下筷子,「我不要,我不要把我的爸爸媽媽分給他。」
吳麗君還是笑了笑,「不會分的,我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媽媽,他只是暫時住我們家而已」。
張逸飛這才高興起來。
寧軒聽著他們的對話,眼睛動了動,這才一天就按捺不住了嗎?
張竟拍了拍桌子,嚴肅道「好好吃飯,話這么多」。話落,便往寧軒碗里夾菜,「多吃點,看你瘦的」。
寧軒盯了他半響,「人面獸心,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前世還沒有撕破臉皮的時候,他也是這樣,板著臉「默默」的關心他,讓人覺得很安全,可誰又知道,這不過是披著人皮的畜生而已!
不是說我豬狗不如,只配輪到畜生道去嗎?現在我重生回來了,可見老天爺還是長眼的!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我在幼稚園,而你卻在四年級。
寧清托著下巴,看著帶著眼鏡的女老師一遍又一遍的重復bpmfdtnl,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還是太小看寧五歲的生活了。
「寧清小朋友」!
寧清托著下巴轉了轉頭,就看見女老師認真的看著他,寧清眨眨眼。
那女老師道「寧清小朋友,上課要認真聽講」。
寧清無打采的應了一聲,「知道了,老師」。
「好,那我們接著上課,我們看看黑板上面,有哪些是聲母有哪些是韻母。」
教室里很快就回盪這一片響亮的bpmf聲。
「叮叮叮~」下課鈴終於響了,寧清如解放了一般迅速沖出教室向小學部四年級跑去,學校大概是他現在唯一能夠接觸到他家宿主地方的了。
飄著五星紅旗的操場上,滿是孩子們奔跑的身影,還有那持續的銀鈴般的笑聲。
寧軒坐在台階上,眼里罕見地流露出一絲羨慕。
他記得前世的這個時候,他在張逸飛的刺激下屢次動手打人,然後那對狼狽為奸的夫婦就以治療為名將自己關在家里。
所有人都覺得他得了自閉症,抑郁症,所以,這十幾年來,他沒有離開過那個陰暗的地下室,除了偶爾有人會來探望他,但探望的人,隨著時間的流逝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