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才們見明遠還要恭恭敬敬的喚聲,「大爺」。
宮女們面面相覷,率先轉身去了。
雪雁和玉珠兒與明遠見禮,然後徑直也去了。
明遠站在廊下,往前看去。穿廊處,女子身形纖柔,裊裊而行,纖腰削肩,青絲如瀑,在月色掩印下,透出一股氤氳美感。明遠輕咳一聲,掩袖回耳房。
屋內,錦帳重重,春色無邊。
蘇錦蘿迷迷瞪瞪的睜眼,只覺身下一涼,褻褲已褪,後臀處被墊上一塊巾帕,男人壓在她的身上,重如磐石,壓的她幾乎無法喘息。
困意未褪,蘇錦蘿的小腦袋里一片漿糊。她睜著一雙眼,水霧霧的泛著漣漪,在燈色下,愈發清澈瀲灧。
男人身上酒氣已退,渾身浸著一股冷梅香,他俯身貼耳過來,咬住那點瑩膩耳垂,輾轉細揉的喚她:「蘿蘿」。
蘇錦蘿渾身一顫,身下鈍痛,只感覺那物事一寸寸的碾入。
她用力的攀住男人的肩膀,疼的眼淚都出來了。那顆顆熱淚,珍珠般的滾落,盡數並入青絲髻發之中,只惹得那眼尾愈發紅艷嫵媚。
「嗚嗚……」
紅菱小嘴被堵住,蘇錦蘿只能忍著痛從喉嚨里哼唧。
初時,疼的厲害,後頭,男人大刀闊斧,蘇錦蘿被顛的七葷八素,不知所在。
喜枕下,滾出一個白瓷小瓶,那是雪雁替蘇錦蘿置在下頭的。蘇錦蘿恍惚間瞧見那瓶,想起里頭的東西,終於明白孫氏為什么要給她了。
……
一夜顛鸞,蘇錦蘿睡得又沉又躁。
陸迢曄靠在鸞鳳喜枕之上,垂眸側目。
小東西蜷縮在他懷里,露出半張紅酡面頰,眉宇間沁出一股子小婦人的嫵媚嬌羞。白細藕臂搭著那件水紅色的小衣,攀著他的腰,翻身時帶著溫軟香氣。
陸迢曄的指尖一下又一下,漫不經心的捏著那軟綿綿的臉蛋肉,鼻息間呼進一股香甜氣,視線所及之處滿眼白膩,只覺身下物事又有抬頭的趨勢。
壓下那股子燥熱感,陸迢曄起身,翻身下榻。
外頭,明遠守了一夜,聽到動靜,忙從側門入,進凈室,伺候洗漱。
「爺,今日王妃要去拜見太後和皇上。」明遠提醒道。
如今已是辰時,可不能再晚了。
「無礙。」陸迢曄換過衣物,取了帕子,親自入賬給蘇錦蘿擦洗。
小婦人無知無覺的躺在那處,蹙著柳眉,似十分不適。
初次時,女子一般無從得感,陸迢曄雖盡力克制,但奈何清心寡欲良久,終是將人累成如今模樣。
替人擦洗干凈,又換過褻衣褻褲,陸迢曄取過掛在木施上的外袍,抬步出了喜房。
屋外,天色大亮,春意融融,新蟬鳥語,春梅艷色,頗為賞目。
明遠立在一旁,見自家爺如今這副饜足模樣,便知昨夜春宵洞房之喜是如何酣暢淋漓。
他可是聽了大半夜的動靜。
「去廚房。」
明遠一愣,然後趕緊笑著上前道:「今日早膳備的是如意糕、如意卷、合歡湯、吉祥果、花開富貴、合意餅。還有四喜乾果與四甜蜜餞。」
都是些如意名字,取吉祥意。
陸迢曄攏袖,白皙下顎微抬,滑出一道優美弧度。
「再添道金絲酥雀,」頓了頓後道:「爺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