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蘿紅著臉,整個人跟只煮熟的小蝦似得蜷縮在男人懷里。男人壓的太緊實,蘇錦蘿只覺自己憋得慌,不自禁動了動身子,卻被男人箍的更緊。
「別動。」
蘇錦蘿一僵,暗咽口水,道:「母親說,讓咱們考慮一下,生孩子的事。不然外頭的人,會真的以為,你,你那個……」
「哪個?」修長手指勾住蘇錦蘿的下顎,將人抬起。
蘇錦蘿被迫抬起臉。她臊紅著一張白瓷小臉,羞赧道:「還能是哪個。你二十七八才娶親,外頭的人都說你不舉呢。」
「呵。」男人低笑一聲,湊上前,細薄唇瓣幾乎觸到小婦人的唇上。「我舉不舉,王妃不是最清楚的嘛。」
蘇錦蘿一陣氣噎,她使勁攥著小拳頭,往陸迢曄胸前一頓猛捶。
小婦人敲的越狠,男人的心情越愉悅。他腆著臉,湊上去親人。蘇錦蘿偏頭,躲開,陸迢曄不防,親到那支被簪在發髻上的木樨花。
軟綿綿,香噴噴的,就似他懷里的小婦人般細皮嫩肉。只可惜,幕天席地的,小婦人這般臉皮薄的,定然不願意。
遺憾嘆息一聲,陸迢曄慢條斯理的垂下眼臉,朝蘇錦蘿看去。
蘇錦蘿後頸發毛,莫名有一種自己躲過一劫的錯覺。
「我與你說正事呢。過些日子你回去,若母親問起你來,你如何答?」
男人沉吟片刻,彈了彈她的臉蛋肉,聲音輕挑,帶著戲謔。「你求我,我就幫你……」
「你,你……」還有沒有一個正形了!
兩人正鬧騰著,明遠疾奔過來,上前與陸迢曄道:「爺,新帝來了。」
陸迢曄捏著蘇錦蘿臉蛋肉的動作一頓,繼而微笑道:「倒是比預想的要早些。」
蘇錦蘿掙脫開陸迢曄的桎梏,紅著臉,拖著手里的大風箏,還沒往前奔幾步,就被人一把拽住了後領子。
「去哪?」男人勾著小婦人的後領子,順勢用指尖在那白膩肌膚上劃了一下。
蘇錦蘿一縮脖子,聲音蔫蔫道:「去休息。」
「先玩風箏。」
「為什么呀?」蘇錦蘿轉身,神色奇怪的看向面前的男人,纖細眼睫上還存著淚。
男人一挑眉,笑的揶揄。「因為休息的時候,你還有別的事呢。」
小婦人一臉懵懂,不知其所雲。
男人俯身貼上去,笑道:「咱們不是還缺個孩子嘛。」
這個人,這個人簡直太壞了!
……
新帝陸友孜是穿常服來的,身邊只跟著一個親信太監,名喚瑞福。
瑞福雖年歲不大,但看上去面色沉穩,也換了一身灰褐色常服,隨在陸友孜身後。
明廳內,扇盡除,寬敞大亮。庭院里栽種一株桂花樹,秋風送爽,滿院飄香。
有丫鬟捧著小洋漆盤來,端上一碗茶。
陸友孜坐在首位,拂了茶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