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頭頭是道。
圍城道:「你又在哪兒看到的?」
「微博啊。」薛明明得意洋洋,「但這肯定是正常的嘛。」
的確,有幾個家長會放心讓自己在出了這樣的事情的學校上課?誰知道還有沒有沒被揪出來的蛆蟲?
「那就去酒店吧,正好我們也沒怎么睡,可以一起休息一下。」馮析說完就打了一個哈欠,他和薛明明因為圍城和連喬徹夜未歸沒睡好,三四點又接到電話說出事了,以至於馮析的神都有些萎靡。
反觀薛明明,來的時候就噼里啪啦說個沒完,剛才更是神得不得了,有了八卦,他就變成了鋼鐵,不用睡覺不用吃飯。
圍城點點頭,然後扭頭輕聲試探性的問連喬:「連喬,我們去酒店休息,你自己走還是怎么樣?」
薛明明擺擺手道:「肯定是自己走啊,大老爺們不自己走還能讓人背?」
馮析立馬冷笑著打薛明明的臉:「你敢說你沒爬到我背上過?」
薛明明:「……」
這邊睡得迷迷糊糊的連喬在選擇性的聽見了「讓人背」這三個字之後,扭頭努力的睜開了眼睛,仰頭看著已經站起來了的圍城,伸出手道:「背……」
背?你這么可愛讓我捧手里我都願意好嗎?
但身為老干部的政治課代表圍城只是在稍微愣了一下之後,自覺的彎下了腰,連喬站起來趴到了圍城背上,臉頰接觸到了溫暖柔軟的毛衣,忍不住蹭了蹭。
圍城輕訴:「別動。」
一米八幾的身高還是很有力的,即使是背著連喬走路也絲毫不見彎腰駝背氣喘吁吁。圍城的手繞過連喬的大腿,揪住了自己的衣服,耳朵悄悄的紅了,那抹緋紅色幾乎要蔓延到脖子。
馮析在一旁看得既驚訝又奇怪,驚訝的是老干部一樣的圍城竟然會主動背起他討厭的神棍連喬,想來應該是關系變好了,畢竟這段時間經常看見他倆成雙入對。
奇怪的是明明是冬天,而且沒走兩步,圍城的耳朵就跟被火燒了似的變得通紅,肯定是身體虛,於是馮析伸手想把連喬接過來自己背,嘴里說道:「圍城,要不我來背吧,我看你挺虛的。」
「……不用,幫助同學是我應該做的。」圍城背著連喬轉了一個圈,躲過了馮析差點碰到連喬腰的手。
馮析:「……」那我是在干什么?我也是在幫助同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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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開幾間?標間還是其他?」前台小姐姐本來杵著下巴昏昏欲睡,看見有客人進來還是幾個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帥哥頓時神十足,掛上十分專業的笑容問道。
「一間。」
「兩間。」
馮析不解的看向圍城:「哎開兩間做什么?一個標間兩張床,你和連喬一張床,我和薛明明一張床,這不挺好嗎?」
你和連喬一張床。
和連喬一張床。
耳朵又開始發燒的圍城背著連喬奪路而逃,去按電梯去了。
「你好,這是房卡,請拿好,有什么需要可以撥通床頭櫃服務電話,祝住得開心。」
「好的,謝謝。」
看著電梯門緩緩關上,前台小姐姐也慢慢坐了下來,感嘆著年輕真好,想想又覺得不對,應該是,長得好看又年輕真好。
像自己這樣的,十八歲和八十歲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