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寶揪著易筠到了角落,一巴掌扇到易筠的腦門上,恨鐵不成鋼的道:「那上面是些什么人?你也剛往上面跑,不要命了?」
「他們那么欺負人,我看不過去。」易筠哼哼,「爹,你不是教我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
「是那么教你的嗎?」易寶臉上的肥肉因為生氣,一抖一抖的。
「能動手的時候不動嘴。」易筠小聲的道。
易寶瞪著易筠,良久才從懷中摸出一物,遞給易筠,「咱們打不過他們,可是我們為什么要和他們打?」
易筠看著手中的東西,嘴角一抽。
「爹,你每次都****招,會遭報應的。」
「哼,怕個球,老子兒子也有了,後繼有人。」易寶那大義凜然的模樣,讓易筠不忍直視。
他爹絕對是個能屈能伸的神人。
易寶給他的東西並不會致命,只會全身出點紅疹子,非常癢,越使用靈力,就越癢,時效一個時辰,撐過去就好了。
以前對付那些打不過的人,易寶都是這么干的。
所以說,外面的人說易家不是個什么好東西,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讓易寶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次偏偏出事了。
台上正吵得激烈的時候,一群侍女上茶,那些說得口干舌燥的人,自然而然就喝了。
這一喝就喝出大事了。
那些人竟然呈中毒之像,悉數倒地。
中毒的全是剛才和江忘憂發生矛盾的人,於是這下好玩兒了。
江忘憂直接成了眾矢之的。
江忘憂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場面一片混亂,而那些中毒之人的屬下將她團團圍起來。
「小小年紀就這么歹毒,把解葯交出來!」
「不是我……」
江忘憂很無辜,她什么都沒干啊!
但是顯然現在這些人不會理會她在說什么,一步步的朝著她緊逼,已經有人拿出了武器,隨時准備動手。
「這是十里藏,中毒者一個時辰內不解毒,內臟將全部融化在體內,即便是修煉者也不能抵擋。江忘憂,我們不過是想問清楚江域主的具體情況,你竟然如此歹毒,要置這么多人於死地。」
「不是我……我沒下毒。」江忘憂搖頭,嬌俏的臉蛋上煞白一片。
「不是你難道還是我們?中毒的全是剛才和你說過話,問江域主情況的,為什么偏偏是他們中毒?其他的人卻一點事都沒有?」
台下也是一陣慌亂,聽到這些質問,那些相信江忘憂的,也不免懷疑。
台上坐著那么多人,為什么只有和江忘憂爭執江滿月的人出事了?
蕪歡皺著眉,視線從『楚雲錦』身上掃過,她在那里,她不想上去。
「蕪歡姑娘。」手臂突然被人拽住,將她拖出了人群。
易筠的聲音並不難分辨,所以蕪歡沒有掙扎,任由他拉著自己退出人群。
易筠將蕪歡拉到角落,聲音帶著一絲急切,「蕪歡姑娘,那毒是我下的。」
蕪歡挑眉,神色未變,只是淡淡的問:「你和他們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