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等塵埃落定,心才能放下。而在這個期間,我肯定天天想這件事,我不想讓我的生活和時間,被無謂的事占據。」
「她讓人罵你。你消氣了?」
余紈紈笑了笑,眨著眼看他:「其實我早就消氣了啊,前幾天就消氣了。我一直覺得因為別人把自己弄得很生氣,是一件沒有必要的事。不過這次的事也算是一個成長吧,下次遇見後我肯定不生氣,我就讓你給她發律師函。」
說到『讓你給她律師函』,她笑得很甜蜜也很好看,杜甄沒忍住親過去,余紈紈掙扎了一下,任他親著。
其實主要還是小肉肉懷孕了,女性對於同性,總會有一種憐憫心。
雖然這種憐憫心,有時候會讓人覺得很聖母。
……
「杜甄……」一個變了調的女聲。
是蘇珊,她下了班後,也准備取車回家。
她十分不敢置信地看著和那個女孩接吻的男人。
她和杜甄做同事也很久了,她自詡追她的男人如過江之鯽。可她是個顏控,有錢的男人沒顏,顏好的不是明星就是gay。
難得見杜甄顏好,不顯得娘氣,又是老板親戚,想必條件也不差。可無論她怎么示好,怎么撩,對方就像一根木頭,不解風情。
可現在這個像木頭的男人,在地下車庫吻一個女孩,那副樣子哪里像不解風情。
「你不是說你結婚了嗎?」
早在有人叫杜甄時,兩人就分開了。
余紈紈沒料到會被熟人撞見這種場面,想著對方可能是杜甄同事,又羞又尷尬。
「杜甄,這是誰啊?」她小聲問。
「一個很莫名其妙的人。」
這話說得有點傷人,余紈紈是知道杜甄有時候說話『很直』的。
她好奇地看了蘇珊一眼,對方是那種很典型英式的美女,很漂亮,身材很好,最重要的是胸很大。
她跟對方比,簡直就是小嫩芽。
同事?愛慕者?
就在余紈紈發揮腦洞胡思亂想時,蘇珊又尖叫了。
「你不是說你結婚了嗎?」這話不像詢問,更像質問。
「她就是我的妻子。」
蘇珊尖著聲音、不敢置信地,伸手指著余紈紈:「她?她才多大?還是學生吧,成年沒成年?」
這話就有點侮辱人了,余紈紈挺了挺胸脯:「我今天二十一了,我跟杜甄是拿了結婚本的。」
蘇珊當場啞火。
「走吧,回家。」杜甄說,牽著余紈紈就走了,看都沒看蘇珊一眼。
上車時,余紈紈回頭看了一眼,還站在那里的蘇珊。
明明這么想有點白蓮花,她還是覺得她有點可憐。
「她是不是喜歡你啊?」車啟動後,余紈紈問。
「不知道,我跟她不熟。」
車里安靜下來,余紈紈伸手去把音樂打了開。
「那你有多少女同事?」她猛不丁又問。
杜甄想了想:「我沒注意。」
過了會兒,她又問:「是沒注意,還是不敢跟我說?」
這話的味道有些怪怪的,杜甄嗅覺還算敏銳,認真說是對余紈紈敏銳。
看了她一眼,說:「你吃醋了?」
「我才沒有吃醋。」她趕緊坐正了,一副若無其事樣。
「沒有吃醋,那你問什么。」
她被噎了下:「我就問問唄。」
余紈紈轉頭去看車窗外,閑不住一會兒把車窗放下,一會兒把車窗升起。
「那你到底跟不跟我說?」還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