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不縱著她了,不讓她去,讓她在家里等著。
晚上的時候,老房子打了電話,讓過去吃飯。
去了後,不光陸耀在,余艷艷也在。
余艷艷一個人在卧室里,余紈紈摸了進去。
「姐,你肚子的孩子真是陸耀的?我看他中午那會兒說得好可憐,你鬧脾氣差不多也就行了。」
他可憐,他可憐個什么?
余艷艷氣得渾身發抖。可憐的是她!
那個牲畜把她困在家里幾天,每天幫她回憶過去,如果不是她立場堅定,絕不像惡勢力低頭,肯定這會兒淪陷了。
最後是他淪陷了。
誰知道他竟跑到家里來鬧這么一出!
「他就是個臭不要臉!」
這話余紈紈沒相信,作為一個三流愛情小說寫手,她還是懂得愛情的模式有很多種。
例如她和杜甄這種順順遂遂、不鬧不作、甜甜蜜蜜型的;也有打是親罵是愛,一邊吵架一邊誰也割舍不了誰的;也有不是冤家不聚頭型的。
愛情中的女人,說出什么話,都得打折。
誰知道她姐是不是嘴里罵著不要臉,實際上心里喜歡得不得了。
余紈紈其實挺看好陸耀的。
怎么說呢,她姐性格從小就硬,好不容易有個劉佑承,見了點軟和,誰知道發生了那樣的事,從此變成冰美人。
陸耀能把冰美人氣成這樣,也算是有點本事了。
「那怎么辦?我看陸耀討好媽那架勢,估計想給自己正名。」
「誰給他正名,他想都不要想!」
……
余艷艷很快就被打臉了。
具體過程不清楚,反正趕在過年前民政局下班的前兩天,她和陸耀去扯了證。
兩人扯證的時候,還鬧了別扭。
之後余艷艷搬回了家住,她的理由是過年了就該回家。這個理由可阻止不了,陸耀只能晚上回家,白天往余家跑。
*
余紈紈和杜甄到時,余艷艷正在給余建國上課。
這家里也就余艷艷能正兒八經這么對余建國。林芬不合適,余紈紈不用說,家里她最小,只有聽得份兒。
看這情形,她和杜甄進門後就沒往沙發那靠,坐在餐桌前。
林芬拿了一盤剛酥過的藕夾,她就捏著藕夾,邊吃邊聽她姐給她爸上政治課教育課。
杜甄還有點發愣,估計沒見過這種場面。余紈紈塞了他塊藕夾,又把茶杯往前推推,兩人一起吃。
「爸,你這種想法就是不對的,事情的起源是孫誠過分要求。上次我就跟你說過這事,就算是親戚是一家人,也要適度。你會去找大姑家借錢,一開口就是幾百萬嗎?我和紈紈會去找孫誠這個表哥,讓他利用職務之便幫忙嗎,明知道這件事會對他造成很大影響,甚至冒著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