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他,對著藍老先生輕描淡寫地介紹。
「這是我的人。」
結尾改了兩個字,季冬桐的眼睛睜大了,張揚的五官露出了一點傻氣。老先生也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笑著揉了揉季冬桐腦袋,贊了句。
「是個好孩子。」
送走藍老一家,陸鋒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茶。這陣子一有機會就往他身邊黏的季冬桐這會兒反而別別扭扭地站在一邊,也不靠近了,就這么欲言又止地看著他,一雙眼睛里像藏著貓,伸著爪子對著人心口輕輕地撓。
男人嘆了口氣,對著小孩伸出手。
季冬桐立馬撲到了他懷里。
「陸,陸先生……你剛才說……」
「嗯?」陸鋒笑了笑,「你不是我的小孩?」
「……不是這個,你剛剛的意思明明是……」季冬桐皺著眉頭,想說又說不出口。
陸鋒沒回話,他靜靜看了小孩一會兒,忽然伸手用拇指按上了人嘴唇上的那道口子。他攬著對方腰的胳膊緊了,似笑非笑地發問。
「狗咬的?」
季冬桐愣了愣,眉宇間布上寒霜。他點了點頭,是狗咬的。
「還被咬哪兒了?」
還被小孩臉上的冷意頓了頓,臉頰上慢慢泛上紅色,他握住男人的一只大掌帶著對方貼上自己的臀|瓣,像是鼓起勇氣似的看了男人一眼,但不過一會兒就又把眼睛垂下,目光只盯著對方的領帶。
「還有這……」季冬桐輕聲說著,伸出一點舌頭,艷紅的舌尖點了點男人按在他嘴唇上的手指。青|澀而又堅決地發出邀請,在男人手指上滑出一道曖|昧的水跡。
陸鋒的眼神陡然變沉。他像被什么控制住了一樣一動不動,身體硬得像石頭,任憑小孩在他面上表演不入流的勾|引,渾身血液卻沸騰滾燙。
在他面上擺著兩條路,一條是君子,一條是禽獸。
季冬桐是特別的。
誰也不能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