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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 江白欲 1246 字 2021-03-24

她明確今天是讓自己買醉,所以出門的時候就打了電話讓家里司機到了時間就在夜場門口等著,接她回秦家。

秦甄兩腮生紅,目光迷離。她出了包間,門口守著的服務生盡職盡責地扶著她到了一口大廳,一直送她到了門口。

門口一輛黑色的賓利閃了兩下前照燈,服務生把秦甄送到了車上。司機關好車門,笑著給他塞了兩張小。

車子平穩地往前駛著,深夜車輛漸少,他們暢通無阻地開過白日里擁擠的市區,一路向冷清無人的郊區開去。顛簸中秦甄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被酒麻痹的神智清醒了一點,她本來也沒喝多少酒,不過是自己酒量不行,現在只是困倦和些許不適。

女人迷蒙地雙眼無意識地看著窗外,過了一會兒卻慢慢皺起了眉頭,她坐直身體,問了句:這不是回家的路?去哪兒?

然而沒有人回答她,賓利低矮的車廂成了一座困住她的牢籠,外頭是快速掠過的一團團蠕動的漆黑夜色。司機並不搭話,從秦甄的角度只能看見他帶著白色手套的手牢牢地把著方向盤,像把車駛向地獄的幽靈。

秦甄開始拉動車門,但車門已經上鎖,紋絲不動;她不敢去搶奪方向盤,害怕車毀人亡;翻找手機試圖報警求救,摸遍了手提包卻一無所獲。

她的尖叫、哭泣、質問和哀求駕駛座上的司機都無動於衷。酒被恐懼揮發,女人睜著一雙清醒的眼,無助地看著陌生人載著她駛向不知名的黑色的前方。

車子突然狠狠顛簸了一下,有什么撞上了車尾。

前面的司機看著後視鏡狠狠皺起了眉頭,癱軟的秦甄迅速爬起來朝後看。

一輛悍馬h2打著前照燈驅開了厚重的夜色,又一次警告性地撞了撞了賓利的車屁股。秦甄的眼睛被明亮的車燈刺得眯起,她卻流著淚死死盯著那輛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賓利論耐撞性肯定是干不過越野車的,眼見著後頭的悍馬已經並上了旁邊的右車道有超車攔在前面的意圖,司機啐了口氣,眼中閃過一抹狠色,突然猛打方向盤就往旁邊的護欄上撞。已經出了市區,這條馬路建在個小斜坡上,護欄很有些年頭,欄桿的交界處銹跡斑斑,車頭要是這么撞上去保管就是整輛車翻下斜坡車毀人亡的下場。

秦甄被突然的拐彎身體由於慣性砸上車門,撲上前去開始不管不顧地和司機爭奪方向盤。黑色的賓利在道上瘋了一樣的歪歪扭扭了一會兒,帶著白手套的中年男人單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把她牢牢摁在腿上,車頭到底是飛蛾撲火似的往護欄上撞。

呼吸困難,秦甄的臉漲得紫紅,閉上眼在心底無聲尖叫原來並在他們旁邊的悍馬這會趁著賓利無頭蒼蠅一樣搖擺的那一會兒放緩了速度此刻猛地貼著護欄插|進了賓利和護欄之間,車身和欄桿之間緊緊摩擦在黑暗里長長地迸發出清晰的火星,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像是女人壓在喉嚨里的尖銳慘叫。

賓利被橫空出世的悍馬從護欄邊擠開,沒等司機再打方向盤往另一邊撞悍馬已經一個加速拐彎直直橫在了賓利車前。司機條件反射地踩下了剎車,下一刻就絕望地看著賓利頂著悍馬蹭了幾個輪胎的距離被對方硬生生地從馬路上攔了下來。

陸鋒打開車門,賓利的司機被提著脖子扔下了車,男人不帶感情色地掃了他一眼,撩起的上衣下擺下別著槍。司機在地上停了一秒,忽然發狠朝人撲了過去,陸鋒眉頭蹙起,握了槍拿槍口抵著對方的肚子試圖讓人停下。然而下一秒司機就跟著握上他的手猛地把槍口抬高,對著自己的心臟壓著男人的手指扣動了扳機。

沉眼看了地上的屍體一會兒陸鋒疲憊地按了按眉心,他一手撥通電話讓人來處理後續,一手朝著車里因為過度驚嚇和短暫窒息而不斷咳嗽和干嘔的女人伸出。

電話那頭很快表示明白,通話掛斷。秦甄整張臉被淚水打濕,拽著男人的手哆哆嗦嗦地窩進他的懷里。陸鋒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