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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著的望舒,口有些干熱,他悶了一杯酒,問望舒,「你為什么說不去上學啊?」

望舒調整呼吸,漸漸恢復懶洋洋的模樣,「就不樂意去了唄,哪有為什么,我又不像你們,家里管著。」

「望舒,學還是得上的,要不然你以後怎么辦啊?」李清影很意外望舒會說出輟學這種話,在她眼里,望舒和那些紈絝子弟不同,再怎么玩,他也清楚自己該做什么。

「我有分寸的。」望舒說著,看向秦朗,「大伯最近還好吧。」

「老樣子。」

望舒口中的大伯是秦家現在的掌權人,秦朗的父親,秦鈞越。

秦鈞越和弟弟秦鈞中完全是兩個性格,秦鈞越自打秦朗的母親死後就不近女色,為人正派古板,不過對望舒還挺和藹的,望舒有時候會幻想,要是秦鈞越是他姨夫,那日子得多好過,可惜,除非秦家上下死的只剩秦鈞越一個,幻想成真的幾率才會有百分之五十,那百分之五十就更沒可能了。

幾個十□□的大小伙子喝了些酒,渾身躁動,紛紛下場去跳舞了,卡座里只剩下望舒和李清影。

李清影看了一眼秦朗一伙人,對望舒說道,「你以後離秦朗遠一些。」

望舒一時沒明白,「為什么?」

難道秦家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

「嘖,你不挺明的嗎?秦朗的事你就一點都不知道?」

望舒一巴掌拍在她的腦門上,「別吊著我,有勁沒勁。」

李清影咧嘴笑了,往望舒身邊湊了湊,趴在他耳朵邊上小聲說了幾句。

望舒的眼睛越睜越圓,等李清影說完,他立即反駁,「這不可能!」

秦朗怎么可能喜歡男人呢!他是筆直到一丁點弧度都沒有的直男!望舒非常清楚!

「怎么不可能,上個月我還看他摟著一個騷里騷氣的男的和陳宇他們唱歌呢,你不信我?」

望舒信她,「你……那,那是我昏迷這三個月的事?」

「望舒你傻了吧,果然果然,我和你分手太明智了,一年多以前他就有這個苗頭,我們幾個都看出來了,你真是鋼鐵直男啊。」

望舒不是直男,他從步入青春期開始就知道自己是個雙性戀,可秦朗……

秦朗不是提起同性戀都覺得惡心嗎?

對啊,沒錯啊。

看望舒一臉迷茫,李清影長嘆了口氣,「說起來,好像就是從你被那個……呃……開始的。」

望舒眨了眨眼睛,「嗯?」

李清影看他的眼神都變了,「你什么情況?就是前年夏天,我們半夜回家,在格萊維門口那事,我跟你說,打那以後秦朗就有點不正常,我以為你知道的,哎,你可真是……」

她後面的話望舒沒有聽清,在腦海里拼命搜索前年夏天的記憶。

想不起來……真的一丁點印象都沒有。

不對勁。

望舒想問問具體情況,可李清影看著大大咧咧,心思細的很,他怕露出馬腳,不敢詢問她,便笑了起來,「記不清了,隨便吧,反正我小姨也讓我離秦朗遠點,那個,我去上個洗手間。」

「嗯,你去吧。」

望舒起身,緩緩的走下樓梯,在舞池邊緣找到了陳宇,腳步飄忽的撞了上去。

「我草你媽,你瞎……呃,望舒,你怎么了?」

望舒擺了擺手,捂住了嘴。

「卧槽,你不是要吐吧,走走走,趕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