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學著望舒的動作癱坐在沙發上,顯得極為愜意,「真好。」
「什么真好?」
「有錢真好。」
這話要是別人說,肯定會有種暴發戶,或是小人得志的感覺,但從楊硯嘴巴里出來,就特別讓人感動,有一種賺錢就是為了輕松的做家務的既視感。
勵志。
「望舒,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還想買東西。」楊硯在付款之後並沒有放下手機,他翻翻找找的不知何時到了相機的界面上,「你不是要學攝影嗎?買什么樣的相機?」
嗯,可能,壓力大的不止是他。
楊硯也會有壓力,一直憋著,今天被劉娟要結婚的喜訊一刺激,有點找不著北了。
望舒湊過去,吧唧一口親到他的唇瓣上,清澈的眼睛里映著吊燈的光,絢麗的讓楊硯心癢癢,「干嘛?」
「相機暫時不買,我剛剛聯系了攝影俱樂部的管理,看看他要求什么設備。」
楊硯凝視著他,執著的問,「親我干嘛。」
望舒滿腦子關於這句話的梗,不想說,卻無法擺脫,「干你。」
楊硯再次爽快答應,剛剛萌生的購物欲被無情斬斷,「可以。」
「啊?」
「洗澡,一起,萬興說,我現在的時間就是金錢。」
望舒如往常一般被他摟著抱著往浴室里推,「楊硯,你現在說話越來越有水平了。」
能把一起洗澡說的這么清新脫俗還有點刻苦,望舒真心的佩服。
「豈止說話水平。」
楊硯是這么回答的。
望舒起初還沒怎么聽懂,不過在洗澡的過程中,他明白了。
在高強度的工作壓力下,楊硯洗澡的速度都要比往常快。
「唔你動作慢點成不成!啊嚶~」
望舒壓在嗓子眼里的動靜,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小奶狗,嗚咽嗚咽的,楊硯心疼之余,還覺得可愛,「好,慢點。」
「呃,啊」肚子里實在是難受,望舒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屬狗的?」
望舒忍不住翻出楊硯的話罵他,「你才屬狗的!說好干你啊!」
「等會干我好不好?」楊硯和他有商有量,友好的像是在討論晚上誰洗碗。
還能是誰。
從楊硯的眼神里,望舒看到了一個和干你一樣被用爛的梗。
坐在楊硯身上腦袋發暈的那一刻,望舒有點想不起來自己剛剛到底說了什么。
「別咬著自己。」楊硯眼神炙熱的仿佛要將望舒的身體融化。
望舒松開咬著自己嘴唇的牙齒,水汽氤氳的眼眸迷茫的看著楊硯,「我,好累……」
他像是快哭了。
楊硯愛死他現在的表情,他很想拍張照片留下來,放大了掛在卧室里。
光是這么想想,望舒的身體就顫抖的更厲害,說話的都有些破碎,「楊硯……」
楊硯坐起來,將他摟緊,重新問了一遍,「說什么?」
他的身體發軟,聲音也奶氣軟糯,一聲哼唧十幾個彎,似水波的浪,「嗯嚶……太,太深了……」
在意識徹底模糊的時候,望舒聽見楊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