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過有一次沒吃飯,連抽了兩根烤煙後又惡心又頭疼,難受的動都不能動,自從那次後望舒就不抽了,一轉眼,已經快要六年了。
算上在那個世界的三年。
做演員最重要的就是解放天性,不怕尷尬,楊硯看著望舒,瞬間進入角色,他的眼神中帶著些許散漫,動作熟練的點燃了夾在食指和中指間的煙,低頭抬眼的動作都十分迷人。
可惜,他不會吸煙,只能將煙霧含在嘴里,三五秒後吐出,的確不自然。
望舒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也沒笑話他。
楊硯嘆了口氣,隨手將煙按在身邊的柱子上,「我已經練了很久了,差點嗆死。」
以前這種戲,只需要拍攝一個點煙的動作,一個鏡頭帶過就好,可火車上這段,在趙東華吸煙的時候,是有內心旁白要念的,所以他最起碼得吸兩口。
也不是沒有人教過他,劇組會抽煙的人多得是,可這種東西,不是說教就能教會的。
導演和編劇也沒想到,楊硯不會抽煙,這圈子里,不會抽煙的人太少,鳳毛麟角的存在還被他們趕上了。
「哈哈,你可以多試試,努力學習,說不定就開竅了。」望舒沒說自己會抽煙的事,在遇到楊硯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為,在他本人眼里都是黑歷史。
「又不是什么好事。」楊硯笑著抬起手,是想摸摸他的臉,猛地想到這周圍都是人,手拐了個彎,落在了他的手臂上,輕輕的捏了一把,「回車上吧,估計一會就要開拍了。」
望舒點點頭,往房車的方向走去。
他不知道這場戲ng了幾次,楊硯點燃了多少根煙,總之拍攝結束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換上自己衣服的楊硯身上有著難以遮掩的煙草味。
「你干嘛呢?」脫掉了戲服,拋開了趙東華的影響,楊硯頓時開朗不少。
「打游戲,在小滿那吃的安利。」望舒趴在床上認真的操作著自己的角色,「我這局馬上就結束了。」
「沒事,你慢慢玩。」楊硯嫌棄自己身上的味道,轉身去找濕巾,「我們回酒店還是去吃飯?」
望舒翹起腳晃悠兩下,「就酒店吧,我想吃你給我做的。」
楊硯找到濕巾後坐到他旁邊,嘖了一聲,「你都不心疼我的,我這么累,還讓我做飯。」
「我就想吃個蛋炒飯。」
「蛋炒飯?那可以。」
楊硯有自己的小心思,要做菜的話,得買菜,洗菜,炒菜,吃完了還要洗碗,望舒明天早上就走了,他不想在這上面耽誤時間。
車開回酒店,望舒又看到了昨晚等在酒店門口的那幫小姑娘。
今天的喊聲也和昨天一樣,「硯哥!硯哥!晚上好!」
楊硯下車,也說了和昨天同樣的話,「你們早點回去。」
「哈哈哈,好!的!」
緊跟著下車的望舒讓一眾粉絲愣了愣。
他這班,探的有點長了。
隨即,又聽到了昨晚的聲音,「望舒,望舒!」
這次望舒是臉不紅心不跳,只是微微拉低了帽檐,目不斜視的進了電梯,態度近乎冷漠。
楊硯心情愉悅,腳步輕快的與他一前一後進了電梯。
電梯門關上後,楊硯的粉頭低頭問身旁好友,「望舒那帽子,好像是硯哥的吧?」
「是啊。」
「你不覺得,他們倆有點怪怪的嗎?」
「切,腐眼看人基,我發誓,他們倆絕對直男,不說硯哥,你看望舒剛剛那態度,直的不能在直了好嗎。」
女孩看向望舒的男粉,他已經憂傷的掉眼淚了,「嗯……那就是我想多了。」
「不過,我悄悄的和你說,我還真懷疑硯哥是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