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

恰克還沒回答，加百列響指一彈隨後在面前消失。

他落到紅眼惡魔所說的城市道路中央。馬路正中間有汽車緊急按喇叭聲，加百列皺著眉頭緩慢將目光轉到自己的後面。車輛飛馳而來的時候加百列緩慢朝向自己的左邊移動躲過去。

他環顧四周，旁邊全是高層樓房。路燈的亮光稍微有些淺，鎮上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繁華。在大馬路對面是間小酒吧，加百列就朝那邊走去。最後他在一輛廢棄的汽車旁邊停下來。

車里面還坐著人，加百列敲門把他弄下來。

「能不能問問你們這里有沒有一個人……」

加百列話沒說完，車里的人賴著不走，只用手指向另外一邊的巷口角落。

加百列稍微謝過，但又不太放心。他離開之後把手伸進衣服里面想拿出刀刃。在巷口角落的時候從他背後的卡車里跳出一個人，他跌跌撞撞的向加百列走來，經過身邊的時候朝他抬手示意止住，那是個約有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性。

男性穿著棕色大衣，面目表情上有些冷淡。他個子也還不高，大約在一米七五之間。

「又來一位大天使。」他說，「你要什么？」

加百列對那人停頓後說道：「你認識我？」

「大概吧。」他說道，「鑒於你的兄弟也來這里找過我。」

地獄土狼的面部表情顯得很無奈，像是米迦勒和他有什么交易。加百列為弄清楚米迦勒的目的也就忙活了快三月左右，別說這三月一到還要繼續放他。加百列沒心情和地獄土狼在這聊天，有那時間米迦勒早把路西法扯出來了。

米迦勒果然來過。

「我要怎么去地獄？」

那位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士心不在焉地把手抬起來，他之前答應過米迦勒除了能把他偷渡到地獄或者天堂以外，再也不摻和其他的事情。而且那是比很大的交易，米迦勒出的價格十分高。

但同時加百列模樣看起來也不太友善，他手上那把刀也是鏟除土狼的工具。米迦勒去了地獄還沒除掉他還真是個很大的後患。

「我不能了錢再幫別人。」地獄土狼說，「抱歉。」

「我能出更高的價格。」加百列說，「考慮一下吧，阿傑伊？」

天使之間的爭斗不該是他管的事情，對阿傑伊來說錢和交易很重要。阿傑伊也更希望在加百列手上撈一筆，但同時他也不會違背約定。他搓了手指，然後起身直著走到加百列對面。

「我答應過米迦勒只把他一個人送到地獄的。」阿傑伊說道，「你能出價多少。」

「錢我沒有，靈魂怎么樣？你知道人類的靈魂能代替多少力量對嗎？他比錢有用多了。」加百列攤手說，「十個靈魂，剛好夠你在米迦勒手里撐那么一會。如果有人願意救你，那么他自己會過來的。」

「那路西法呢，他怎么辦？」阿傑伊問起，「對了，你哪里來的靈魂？」

加百列就從來沒覺得路西法會出來，十個靈魂夠了。

隨後他彈指，後面走來一個辣妹身材的姑娘。阿傑伊偏頭向那人望去，姑娘讓自己的紅色眼睛展示出來。阿傑伊回頭時對加百列擺出很嫌棄的神情，大天使不會要讓十字路口惡魔把靈魂塞到自己的身體吧。

「你跟米迦勒是什么交易？」加百列對他使了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