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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臉一白:[……]心里有句mmp不知怎么講!合著這是賊船上了還下不來了?

李嶠氣得發顫,冷不丁景和帝抱得更緊了,他心里一甜,接著又有些難過,胡思亂想道如果任務目標是一個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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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去了別院,景和帝出行隱秘,欽差大臣適時出現,就是縣令府衙和蘇府一窩端了,也沒人想到景和帝跑到了江南。

剛進屋,大夫就趕過來了,給李嶠重新上了葯,接下來幾天李嶠又開始了懶蟲生活,景和帝忙著去皇陵找名冊,不過每晚都會過來看他一下,有時候給他一個額頭吻,有時候摸摸他的臉,表現得特別正人君子。

待李嶠傷好,又用了極好的傷葯,只留下淡淡的粉色疤痕,大夫說也會慢慢痊愈,直到恢復原來的潔白無暇,景和帝才放心,吩咐明日啟程回京。

快一個月都不在京城,雖說有心腹大臣在,但景和帝終究還是不放心,而且他回去還要把朝廷的毒瘤徹底清除干凈。

月上枝頭,景和帝才剛把手里的加急奏折處理完,晃晃悠悠又跑到李嶠房里。

他頓了頓,想著看一眼再去睡覺,便心安理得地小心推門進去。

李嶠正在熟睡,真不知道這小東西白日睡了那么多,晚上怎么睡得還這么早?

少年幾乎完美的容顏恬靜乖巧,景和帝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誰知少年竟迷迷糊糊睜開眼,含糊不清地叫了聲:「皇上?」

「吵醒你了?」景和帝輕聲問,低啞的聲音在暗夜里滿是柔情。

「沒有,我本來就是等皇上過來,沒想到等著等著睡著了。」李嶠掙扎著坐起來,晃了晃腦袋。

他洗了頭沒干就睡著了,現在頭有些疼,古代的長發真是麻煩!

「又是頭發沒干就睡了?」

景和帝皺眉,他早就發現李嶠這個破毛病,當即摸了摸李嶠的頭發,果然還有些濕,他心想以後自己不在一定派個下人看著李嶠。

景和帝心疼地用內功把濕發烘干,一開始他還沒怎么地,倒是李嶠舒服地哼了兩聲,兩個人不知道怎么搞的,暈暈乎乎地把嘴唇貼一起了。

李嶠還是第一次跟人接吻,害羞地閉上了眼睛,纖長的眼睫輕顫著,耳畔和脖頸驀地就粉了一片。

景和帝只覺得李嶠的嘴唇又軟又熱,試著伸出舌尖輕輕滑過他的下唇,少年就乖巧地張開了雙唇,他輕輕地又迫不及待地舔舐著李嶠唇里濕熱甜蜜的氣息,忍不住想深入深入再深入,少年的氣息像是沙漠中炙熱的烈風,順著他的呼吸道灌入,讓他的喉嚨發干發緊,蒸發他所有的理智。在遇到李嶠之前,景和帝從來沒有發現自己竟然是這么一個沒有自控力的人。

夜深了,更靜了,唇舌摩擦唾液交換的聲音此起彼伏,不知道誰更投入,彼此粗重的呼吸聲喘息聲相互交纏不休。

景和帝慢慢托著少年的腰把他禁錮在床上,少年乖得像只貓,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蝕骨的癢意從尾骨爬滿全身,情/欲籠罩了他全部思想,讓他忘乎所以,只想再親密一點、再貼近一點。

「皇上……嗯……」

李嶠有些難受地呻/吟出聲,他才十八,自詡好少年,從正經看過片,更沒跟人上過床,但他覺得自己此刻肯定yd到極點,他是如此渴求著景和帝,渴求他的撫摸,渴求他的親吻……他腦子混沌起來,又唾棄又著迷,他想自己好s,但真的好想要……

「乖……」景和帝聲音愈加溫柔,少年的激動和渴求讓他幾乎喪失理智,想把他的衣服撕碎,狠狠占有他的身體,想把他融到自己骨血里,他感覺自己以往全都白活了,從來沒有像今晚一樣想占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