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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雖然不屑於回家叫人,但畢竟覺得一聲不吭就拉哥哥下水不太像話,別別扭扭地依言回陷空島去了,臨行前囑咐殷鴻和盼兒保護好大人和先生,萬一有情況也別讓展昭動武。

流年不利

待白玉堂走後,包拯有意上街微服私訪碰碰運氣,展昭攔道:「不瞞大人,這一路有人跟蹤我們進城,情況不明還是小心為上,等衛隊到來再出門吧。」

「估計不是雍王的人就是宸王的人,他們至今沒有動手,應該是想看大人如何行動。」公孫策眯起鳳眼道,「觀察大人的或許不只他們。馬丹聽說兩位王爺涉及此案,不緊不慢地撇清自己,卻不覺驚疑也不覺好奇。學生猜想他已被某個王爺買,今日未曾透露絲毫線索,有可能是在等著看我們選擇從哪位查起。」

「先生是說,大人選擇查他的主子,他就會對大人不利,若大人要查對家,他就會順水推舟提供證據?」展昭會意。「可是此人頗圓滑,會不會在腳踏兩只船?」

「這還真有可能。」包拯沉吟道,「兩位王爺都想給對方潑臟水,但當年雙煞的真主子只會有一個。那位真主子心里有鬼,大約不僅在盯著我,對馬丹也很不放心。」

「如果是這樣的話,今日馬丹的表現肯定並未令他滿意。」公孫策微微一笑,「那伙人沒來找大人麻煩,說不定會先去找馬丹呢。」

幾人一合計,夤夜展昭讓殷鴻和盼兒留守,自己換了夜行衣去盯著馬丹。畢竟包大人身邊不敢離人,而展昭的輕功最好經驗最豐,兩人雖然擔心也只得應了。

摸到了馬丹的居所,見院外有不少人巡邏把守。這些人哪里入得了展昭的眼,他提個五六分內勁兒,施展燕子飛一瞬就落入院內隱藏在花叢間,連樹葉都未掀動一片,院外那些守衛自然連個黑影都沒看著。進得院內卻見一片空寂,馬丹似乎把人都清退到外間守著去了。他並未就寢,而是點著燈在書房徘徊,發愁的氣息隔著窗戶紙都透了出來。

馬丹徘徊了半宿,展昭也蹲了半宿,蹲得腿都麻了的時候,終於見一個黑影閃進院內推門走進了書房,忙悄無聲息湊上前偷聽。

「王爺的話你一貫陽奉陰違。」那黑衣人語氣含怒,「讓你造的證據呢,為何不拿給包拯?你做事就這么打折扣?」

「證據已經准備好,下官是想先看包拯如何抉擇啊,這不也是王爺的意思嗎?」馬丹辯解道。

「這包黑子硬氣得很,只怕梗著脖子要查真相呢。王爺已囑咐我見事不好就把他做掉,但上上策還是借他之手除掉那位。」黑衣人低聲道,「你還不趕緊給他遞線索?早點結案省得夜長夢多。」

好吧,果然又是准備做掉包大人的。展昭伏在窗下聽著,絲毫不感到意外,只是感嘆開封府尹怎么比傳奇話本中的玄奘法師還遭人惦記。

馬丹的語氣里滿是為難:「下官已依言燒了屍首,放了嫌犯,壓了消息,如今還在欽差面前編話圓謊,已是冒了欺君的風險。若做得再過,就算欽差敢整那位爺,那位爺想要料理下官還不容易嗎?」

「你不要想做牆頭草。論起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