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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白看著那兩名男子離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地吐出三字:「善淵宗……」

姜衛七跟著那兩人來到三靈鎮外的一片空地:「偷襲算什么本事,快放了我妹妹!」

其中一人拔劍指著姜衛七,滿臉正氣,呵道:「妖孽,降妖除魔是我宗責任,怎可放了她。」

姜衛七應著:「我們雖然是妖,但我二人從未害人性命。」

善淵宗弟子的語氣越發凌厲:「妖就是妖,今日不作孽,他日必成患!」

話音未落,那人便揮劍砍去。姜衛七信手結靈,化出一柄長劍,與那兩名弟子斗了起來,善淵宗弟子劍劍奪那姜衛七的要害。

姜衛七招架不住,開始躲閃,打了這許久,一劍都未砍中,那名弟子甚惱,清秀的臉頰上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羞紅。

守著冰雕姜木葉的那名弟子,見這狐狸太過狡猾,亦拔劍砍來,姜衛七被兩人堵在中間,避無可避,躲無可躲,姜衛七只得揚劍硬上。

那兩名弟子配合得相當默契,一人攻上,一人制下,有好幾次姜衛七都顯遭劍傷,被凍住的姜木葉甚急,心里將那兩名弟子罵了個千萬遍,以多欺少,不要臉,生個兒子沒□□兒!

兩人怒目瞪著姜衛七,揚劍的力道越來越大,兩劍齊下,姜衛七橫劍一擋,誰知那柄長劍直接斷成三截,他一個踉蹌,胸口被劃了兩道口子。

善淵宗弟子揚劍又起,不遠處的流白伸出二指,心念一動,那柄晶瑩剔透的誅仙琉璃劍閃動著藍光,出現在姜衛七身旁。

慌亂無措的姜衛七順勢一抓,緊握劍柄,側身朝那兩人甩出一道劍氣,劍氣橫掃,那兩人立劍迎氣,打了幾個踉蹌,後退數米。

善淵宗是三宗之首,那兩名弟子被一只妖打退數米,自然心有不甘,兩人對視一眼,齊齊舉劍調靈,剎那間大雪紛起,姜衛七被困雪陣。

姜衛七揮劍胡砍,不料那雪越砍越多,後而逐漸形成了一重屏障,姜衛七完全看不清周圍的事物,那兩名弟子趁機揮劍飛身,猛力朝圈中的姜衛七砍去。

姜衛七憑著那葯囊所散發出的淡淡葯味兒判斷出他二人的來向,姜衛七橫劍擋下,由於那兩人下了殺心,力道很大,震得姜衛七單膝跪地,吐出一口鮮血。

其中一人劍,高高揚起,將渾身靈力灌入劍鋒,一劍而下,頓時雪蹦地裂,一些被彈開的雪花碎片直沖姜木葉,流白調靈擋開,姜木葉受其傷。

待漫天寒氣散開之後,那慘烈的情況才得以展現,那兩名弟子飛到了十米之外,嘴角帶血,而姜衛七則半跪在原地,一臉茫然地盯著站在他面前的那個男人。

眼前之人便是善淵宗宗主江離庸的首徒何佑。

依舊是一身白衣,領口有雪花紋飾,但那氣質,遠遠比不上流白,何佑提著一柄長劍,擋在姜衛七面前,剛剛是他接下了那一劍,並借力將那兩名弟子反震出去。

兩名弟子看清來人,滿是驚慌,雖怒而不敢言,高聲喚著:「何佑師兄!」

何佑並未理會他二人,轉身對姜衛七

冷聲道:「師弟無心之舉,煩請不要見怪。」話畢,何佑轉身走向那倒在地上的兩名弟子,兩人急忙起身,朝何佑行了個禮。

何佑白了那兩人一眼,頗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氣勢,兩人悻悻的垂下頭,何佑冷聲道:「走。」

那兩名弟子好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