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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昭銘面露難色,極力壓制心中的不滿,道:「夠了,他本就受了重傷,你這么玩,會把他玩死的。」

「他罵我!」江晚秋又開始使出慣用的手段:「他竟然罵我蠢!我怎么能放過他!」

昭銘心中暗喜,姜衛七終於替自己與其他師兄弟出了一口氣,這么些年了,姜衛七是第一個敢罵這潑皮大小姐的人。

昭銘強壓著心中的激動之情,故作怒狀,道:「師妹,別和他一般計較,他只是一只野狐狸而已。」

江晚秋哼了一聲:「我就要和他計較,我要讓他知道罵我江晚秋的下場!」

江晚秋走到水寒獄的後下方,那里擺著兩道冰獨立的冰牆,江晚秋把手伸進冰牆中,扯出一條冰鞭。

如今再仔細一看,這兩道冰牆中竟嵌著各種各樣的刑具,除開這長鞭,還有流星錘、冰烙、攝魂錐……這些刑具皆與冰同色。

江晚秋揚了揚手中長鞭,冰屑四濺。

「師妹!不可!」昭銘揚手,卻晚了一步,那一鞭子打中姜衛七的胸膛,倒刺一拉,那身青衣被撕裂,鮮血滴入湖中,湖水再次翻涌起來。

江晚秋看著這寒冰湖中的情景,有些慌亂,昭銘急忙將她往後拖。

昭銘奪過江晚秋手中的冰鞭,厲聲道:「師妹!你若是再這樣胡鬧,休怪我不客氣了!」

江晚秋瞪著昭銘,她自己也知道爹爹器重昭銘,且昭銘是首徒,是未來的宗主。

江晚秋不敢得罪他,便將七撒在姜衛七身上,她朝姜衛七吼了幾句:「臭狐狸!這個仇我記下了!」

江晚秋咒罵完之後,便氣急敗壞地快步離去,昭銘看著那冰鞭上的鮮血,又抬頭看了一眼姜衛七,遲疑了半晌,才道:「你……怎么樣?」

姜衛七垂著腦袋,並未應聲,昭銘把冰鞭放回冰牆之內,轉身欲走。

「喂……」姜衛七微微動了動身子:「真的不是……我……」那微弱的聲音顫抖著,昭銘感覺他為說出這幾個字,耗盡了畢生的氣力。

昭銘回眸看了姜衛七一眼,愣了一會兒後,便出了水寒獄,回到房中的江晚秋大發脾氣,房里的桌椅杯盞被她砸了個遍。

小弟子們紛紛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這善信宗里的每一個人都知道她的脾氣,此時除了江汨羅,誰都制不住她。

「臭狐狸!」

「竟敢罵我!」

「我一定要扒了你的狐狸皮!」

江晚秋在房中破口大罵,越罵她心火越旺,隨腳一踢,那飛出的歪凳子竟將房門砸倒。

「嘭」地一聲響,兩扇門板如大廈一般倒塌,門板倒下,江晚秋一眼就看見站在門外的江汨羅。

江汨羅板著一張臉,江晚秋苦著臉抱怨道:「爹爹……那臭狐狸罵我……爹爹……」

江汨羅知道她的慣用伎倆,只冷冷地問了聲:「誰讓你進去的?」

江晚秋委屈巴巴地應聲:「我長這么大還沒看見過狐狸,更何況是那六尾狐狸,我就忍不住好奇想看看他長什么樣嘛!」

江汨羅臉上的神色越發嚴肅:「秋兒!我再說一次,你不許私闖水寒獄,更不許再對那狐狸用私刑,如若不然,你這一輩子都別想走出這個房門!」

江汨羅話中帶怒。江晚秋心中亦氣,吼道:「好啊!那昭銘又向您告我的狀!」

江汨羅:「昭銘這么做是為你好!」

江晚秋氣得眼中含淚:「為我好為我好!什么都是為我好!緊足是為我好!如今告狀也是為我好!你怎么如此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