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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稍顯干癟,卻又十分軟嫩。

何佑輕吻著,後而漸漸大膽,竟用舌頭撬開了流白的嘴,肆無忌憚地吮吸著,溫熱的唾液將流白的唇瓣全部浸濕。

這冬日里的干柴,只需一點點火星,便可引起那熊熊烈火,何佑全身肌肉緊綳,要數他身下那處最為堅硬。

不安分的手鑽進流白的貼身衣服中,上下游走,肌膚雖然嫩滑,卻沒有一絲肉感,手指所過之處,何佑都能依照那觸感想象出那骨頭的形狀。

吻,越來越深,無意間瞟見流白那緊攥的拳頭,何佑突然停了下來。

何佑起身抬眸一看,兩顆晶瑩的淚珠正從流白眼角滑落,他輕喚一聲:「流白散仙……」

流白閉著雙眼,沒有應聲,已然瘦了幾圈的臉帶著苦痛、厭惡之色。

何佑心中那把欲/火被流白的淚水澆滅,他抬手將流白的衣服拉過來蓋上那外露的肌體,淚水不斷淌下,何佑看得心里一陣心酸。

何佑暗罵自己,怎么變得如此沖動,又惹得流白心傷難抑。

情之所至,無法掌控,這本常情,怪只怪他何佑所愛之人不是常人。

何佑趴在床上,伸指拭著流白眼角的淚水,邊擦邊道:「散仙恕罪,何佑越禮了。」

流白將腦袋偏向床內側,以表不想讓何佑觸碰。

何佑的手僵在半空,緩了好一會兒才回來:「散仙,何佑對您沒有惡意……」

「或許您已經忘記了五年前替我擋的那一劍,可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說話間,何佑俯下身子,側躺在流白身旁,右手輕環著他的身子。

何佑在流白耳畔輕語:「那年丘闕一戰,我已傾心散仙……」

「出去……」流白打斷了何佑的後話。

何佑慢慢縮回手,起身站在床側:「散仙,我就在門外,若是身體不舒服,盡管喚我。」

流白不作聲,何佑輕輕合上竹門,暗道:只要您一句話,我願立刻離開善淵宗,終生伴著您……

流白在床上躺了整整兩日,何佑趁著今日天氣好,便將流白抱到屋外。

白絨毯子作墊,厚毛毯子搭身,流白靠在竹椅之上,面帶倦色,望著對面山峰峰頂,目光呆滯。

竹椅旁放著一個矮小的竹桌,桌上擺著一壺熱茶和兩個茶杯。

何佑將那以靈力養著的白粟花捧了出來,放在竹桌上,抽出一支,舉到流白眼前:「散仙,這是我特意回三靈山為您取來的。」

一聽到三靈山,流白稍稍轉了轉眼眸,那白粟可是姜衛七親手種植的……

流白欲抬手去拿何佑手中的白粟,右手剛動,何佑立馬知意,將白粟放入流白手中。

手指輕觸著那嬌嫩的花瓣,一股微微涼意透過指尖傳入流白心中,以往同姜衛七看星空、喂他吃肉片、將那狐狸摟在懷中的畫面紛紛涌現在流白腦海。

何佑立在流白身側,時不時替他扯一扯搭在他身上的毛毯子:「流白散仙,您覺得冷嗎?若是冷,我再去拿一張毯子。」

流白輕輕揉著白粟花瓣,無力地問了一句:「那片白粟花……還有多少未曾凋零?」

何佑應聲:「寒冬已至,已經凋零了一半。」

流白:「我想回去……看一看。」

何佑頓了幾秒,道:「殘花不足看,等冬天結束後我再陪散仙回去看罷。」

流白沒再作聲了,只垂眸盯著手中那枝白粟。

忽而,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鼻中流下,經過嘴唇,滴落在手上、毯子上。

何佑心道不好,拉過流白的左手,並了兩指按住他的手腕,流白氣息不僅亂,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