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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心上似壓著巨石一般,極不舒坦。

何佑緩步走近流白,忽而一道帶著善淵宗印記的傳令符從天際劃過,傳令符突轉,沖入瀧沙谷,那傳令符在流白面前打了幾個卷,跑到何佑面前。

靈力轉化成一排字:『何佑師兄,師宗急召,速回。』

何佑信手一揮,靈字散去,這幾日偷摸下山,整顆心都撲在流白的身上,山上諸事皆未過問,流白默了幾秒,朝流白行禮道:「流白散仙,何佑不在的這段時日里,還請您不要亂跑,這谷中猛獸結界甚多,若是傷著了您,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流白依舊一聲不吭地望著那山巔,何佑幻形飛出瀧沙谷,直奔那北方璞山。

「快點快點,萬一那何佑反應過來,可就遭了!」江晚秋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這三宗本就是一派,有很多術法大體都是一致的,這傳令符便是其中一種,善淵、善信、善仁三宗的傳令符大同小異,只要稍施靈力,便可篡改。

江晚秋同木之跑到流白面前,二話不說,就開始合力調靈,試圖逼出流白體內的一百零八根銀針。

木之自己本身就是個沒長大的小不點,同凡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那修為可以忽略不計,江晚秋與姜木葉差不多,疏於修煉,那靈力也強不到哪去。

兩人合力,效用不大卻也有些幫助,那體內銀針稍稍松動,流白就借用那一點點靈力開始強行運作。

三股力量交錯纏繞著流白,那一百零八根銀針同時出體,江晚秋看見那銀針冒出了腦袋,便又咬牙發了一把力。

趕往璞山的何佑突然回想起剛才道靈符化出的字是藍色飾邊,心道不好,急忙調轉。善淵宗的傳令符,是白色飾邊,善信宗的為黃色飾邊,而南方善信宗才是藍色飾邊。

何佑至谷就看見那江晚秋與木之提流白拔針,那一百零八根銀針已出體一半,何佑當即調靈阻止,木之上前,以自己的身體擋下那一個暴擊。

木之慘叫一聲,被打飛至小溪。

何佑再次調靈,當那靈力快擊中江晚秋時,流白周身靈力大振,惹得那長發翻飛不已,那一百零八根銀針同時離體,極速飛向四周。

流白信手一揮,擋開那個暴擊。

何佑見流白掙脫束縛,惡狠狠地瞪著那江晚秋,流白祭出誅仙琉璃劍,心念一動,琉璃劍化作一把晶瑩剔透的琴。

流白手指一撥,琴音飛出,何佑不斷上揚後翻躲開這音刃。

即便何佑反應靈敏,也躲不開流白的音刃攻擊,一道音刃擊中何佑的右臂,何佑身子一斜,另一道音刃又擊中他的右腿。

手指不停,音刃不斷,何佑數百音刃齊齊攻向何佑,何佑只躲掉一半。

待流白停手,只見那何佑已被音刃牢牢地釘在對面崖壁之上。

數千音刃繞何佑一周,擺出一個人體輪廓,何佑的的手臂、雙腿上插著六七道音刃,臉上被劃了一道口子。

江晚秋看傻了眼,暗道這流白散仙心中的怒火真是旺盛啊。

何佑嘴角帶血,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流白,他還想試圖掙扎一番,掙扎去留住他。流白了琉璃琴,抱起躺在小溪旁的木之。

木之中了何佑那一掌,已陷入昏迷。

流白抱起木之走了一步,何佑又氣又急,大喊:「為什么!」

流白止步,沒有回頭,單手結靈後甩,那道靈力把竹屋擊得粉碎,何佑心中一涼,熱淚徑直從眼中滾落。

流白幻形離去,江晚秋大喊:「流白散仙,你等等我啊。」

江晚秋邊喊邊跑,心里滲得慌,她生怕那何佑追上來,將自己『咔嚓』一刀解決了,以泄心頭之恨。

流白等人離去,那音刃稍松,何佑掙脫,半跪在地:「你既如此對我,那就別怪我拿他開刀了。」何佑雙手握拳,咬牙道:「我定要讓你嘗嘗心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