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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木葉伸手,冷不丁地吐出三字:「還給我!」

璽塵嘴角一揚,那笑容既得意又詭譎:「給你也罷!反正這東西,你遲早要扔的。」

姜木葉回到竹林,推門而入,只見姜衛七與小卷耳並肩躺於竹床之上,流白坐在床側,臉色極其不好。

「流白散仙。」姜木葉輕喚一聲,流白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嗯。」

「他們……怎么樣?」

「不怎么好,需要好好靜養。」

姜木葉上前,蹲在床側,伸手輕輕握著姜衛七那只纏滿白紗的右手手掌,心頭甚痛。

這段時間姜衛七所承受的身心壓力,姜木葉感同身受,她不明白,自己一家並未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為何會落得如今這種下場。

姜木葉與流白雙雙沉默,屋里靜得可怕,屋外山林卻熱鬧非凡,流白不想聽那些流言,便布了個結界,圖得個清靜。

姜木葉突然開口問著:「流白散仙,你可知……樓凡卿去了何處?」

流白遲疑了一下,搖頭道:「不知。」

姜木葉落寞地『哦』了一聲,糾結了許久,她還是將後話咽了下去,不由地將目光落到了左手手腕那條銀葉手鏈上。

……

……

北方魔宮。

黎誅似一塊『望妻石』般,守在床側一動不動,安魂曲吹了數遍,修為也耗了百年,樓凡卿的臉這才有了一點紅色。

樓凡卿手指微動,黎誅臉上閃過一絲驚喜,急忙柔聲喚著:「凡卿……」

「魔尊……」樓凡卿的雙眼勉強隙開了一條縫兒:「渴……」

黎誅立馬騰起身子,快步走到桌旁,提起茶壺,拿過瓷杯,後而回身,將樓凡卿摟在懷中,倒滿一杯溫水,送到唇邊。

樓凡卿連著灌了七八杯,稍微提起一點神,黎誅擦去他唇邊水漬:「現在感覺如何?」

樓凡卿坐起身子,靠在床頭,他只覺渾身疼痛難忍,尤其是那個地方,但他又不好問黎誅,便無力地應了一聲:「好了許多。」

黎誅的目光極其溫柔,恍如春日初升的太陽,溫暖而不張揚,但樓凡卿總覺心里不安。

沉默了半晌,樓凡卿開口問著:「魔尊,我想見一見鬼弟。」

「那我便讓殘虛來陪你一陣,我趁空去看看各地呈上來的文書。」黎誅起身離去。

不多久,殘虛鬼弟現身房中,殘虛半跪,趴在床側,喉嚨里發著『咕嚨咕嚨』的聲音,恍如訴衷腸一般。

黎誅拉著殘虛鬼弟的大手,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鬼弟,我沒事了,別擔心。」

殘虛鬼弟伸出食指輕輕點了點樓凡卿的額頭,好像在說:你長點心吧。

樓凡卿拉著殘虛鬼弟,神色微變,低聲道:「鬼弟,丹葯你送到了嗎?」

殘虛鬼弟緩慢地點著頭。

「那便好……」

門外的黎誅望著漆黑的夜空,神色凝重,眸中的殺氣又多了一分。

自己幸幸苦苦養了兩萬多年的上等忘憂花,可不能讓一只臭狐狸給糟蹋了!

……

……

第二日。

姜衛七與小卷耳雙雙醒來。

姜衛七認清身處何地時,心情異常激動,他瞪開被子便要下床,姜木葉一把拉住:「衛七哥哥,你身子還很弱,不要亂動,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