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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這樣臉也是一般般嘛,真不知為何全村的姑娘都迷上了你!」鵝蛋臉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心酸,一絲愁,更有那么一絲嫉妒之意。

躺在草堆里的黎誅靜耳聽著那五人的對話,暗自罵了句:凡夫!

「你們看夠了就放手。」樓凡卿咬牙掙扎,那國字臉和倒瓜子加大了手上的勁兒,捏得樓凡卿的手腕上生了幾道紅印子。

一股氣悶在樓凡卿心口,他不禁咳嗽了幾聲,咳得面紅耳赤,倒瓜子罵道:「樓老頭兒有你這么個病秧子也算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你若是心疼你爹娘,就該早早自我了斷,省得再折磨他們,為你耗財耗力耗心思!」

樓凡卿瞪著倒瓜子,冷哼一聲:「你說這話也真是不要臉,明明都二十好幾了還賴在家里,整天好吃懶做,有你這樣的兒子,你爹娘又何嘗不是在受罪,若我該死,你可有活路?」

倒瓜子變了臉色,一臉踹到樓凡卿的心口上,他口里、鼻里迸出鮮血,眾人紛紛撤了手,樓凡卿踉蹌了一步,倒在了地上。

鵝蛋臉大驚:「你怎么下這么狠的手,要是打死了怎么辦?」

倒瓜子也被這血嚇了一跳,心聲驚恐,他走到樓凡卿臉前,見他還睜著眼,便強作怒狀:「樓凡卿,這事兒不許張揚,要不然老子殺你全家!」

樓凡卿喘著粗氣,轉眸瞪著倒瓜子,倒瓜子心頭一驚,立馬掉頭隨眾人一同跑開了。

草堆里的黎誅能清晰的聽到樓凡卿那急促的喘息聲,樓凡卿躺了許久,直到身子慢慢回了些力,他才從地上慢慢爬起來,樓凡卿橫過手背擦去嘴角的血漬,放下背簍,將散落在地的草葯重新撿回簍中。

草葯撿完,樓凡卿又將衣服整理了一番,草堆里的黎誅聽著外邊的聲音越小,以為樓凡卿已然走遠,他輕輕合上雙眼,舒了一口氣,凡人,吵死了!

舒氣畢,黎誅睜眼,睜眼即見一個容顏俊俏,面色蒼白又憔悴的男子,突然冒出來的樓凡卿嚇得黎誅心頭一驚,指尖涌起一股魔氣,當黎誅欲拾樓凡卿時,樓凡卿開口道:「你怎么傷成這樣?」

樓凡卿扒開茂盛的青草,跪在黎誅身旁,輕輕將他摟入懷中,淡淡的葯草味兒鑽入黎誅的鼻子,他散去指尖靈力,任樓凡卿用袖子擦著自己臉上的殘血。

他的確是個病秧子,雙眼沒有一點兒神色,命息離散,不過他那張臉確實生得好看,黎誅心道,若非他生了這勞什子病,定然一早就被澤清入了後宮,翻雲覆雨去了。

「你撐著點,我馬上帶你回家,我爹懂些醫術,他會救你的。」

黎誅不言,白了樓凡卿一眼,老子是魔,即便一只腳踏進了棺材,睡個一年半載就會好,用著你瞎操心?

樓凡卿打橫將黎誅抱起,他身體本弱,剛剛站起身便打了個踉蹌,險些跌倒,樓凡卿咬牙抱著黎誅前行,一個十來歲的小娃娃本就不重,只是樓凡卿這病秧子抱著顯得尤為吃力。

還沒走到十步,樓凡卿便累得單膝跪地,但他那雙手依舊緊緊摟著黎誅,生怕將他摔了,加重傷勢。

黎誅一直看著眼前這個命不久矣卻還擔心別人擔心得緊的樓凡卿,他滿頭大汗,跑到家門口時還摔了個大跟頭,黎誅從他懷里滾落,他暗罵一聲:蠢貨!

樓凡卿立馬上前重新抱起黎誅,朝那茅草屋大喊:「爹爹,爹爹,快點出來。」

一個白發老頭兒和一個黑發婦人從屋里快步走了出來,他二人見狀立馬奔了過來:「卿兒!」

累得氣喘吁吁的樓凡卿泣聲道:「爹,你快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