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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和本體甚至自己的其他神念取得連接。」

看來,崇元對自己等人還是有所防備的,並不打算多說。

「之前有位師兄來魔界尋我。」夜玄凌突然講起了故事來,「崇明宗門人,當年我也算是多有接觸。於是就讓他入了玄雲宮。後來某一日,卻跑來與我說,說我造了太多殺孽,要糟報應的。勸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夜玄凌說著,突然笑了起來,唇角微揚,卻透著不屑:「你猜他後來如何了?」

崇元不語。

「後來我將他丟到了野外,喂了野獸。」夜玄凌輕描淡寫地說道,「後來,又來個不錯的魔界弟子,張得十分好看,甚至同我曾經喜歡的人有幾分相似。我那陣子心情不錯,便寵了些,寵得任性而無法無天了。本想著,這樣也好,魔界不過多一個有趣的廢物。哪成想,這廢物突然有一日,來到了我的面前,也來規勸我向善。於是,我將他丟到了山後的寒潭里。往後好幾個月,還能聽見他從深淵里傳來的聲音,似乎在拼命的掙扎。後來,倒是不曾在聽到了。」

夜玄凌的手沒那么干凈,也並非江洛雲所想的那么無辜。只不過是有些往事,不能也不想往江洛雲面前擺,他只願自己在那個少年的心里,永遠是他最喜歡的模樣。

「你」崇元十分不認同地看著夜玄凌,他微皺著眉,卻也知道自己無權管教這個徒弟。畢竟隔了一層,師徒二人在當年也不曾親近過,自己對待他,只是普通的傳授所學,並未有太多交集。然而卻也明白,這些突然起來的勸人向善的人,未嘗與自己無關。後面那個少年的事情自己沒有聽過,但前面那個崇明宗門人他卻是知道的,當時自己的那縷神念,確實就在一個崇明宗弟子的神識之中,看著那少年最後死於非命。後來,才到了花容的識海中,在花容特殊的識海幻境中,自己只能讓她得知了某些信息,且不能虛造。於是崇元的這絲神念告訴花容的是,夜玄凌總有一天會一統三界。這是他原本的人生軌跡,並不算說謊,也正因如此,花容一心一意想要成為夜玄凌身邊的女人。

自己掛著大意的名號,一心想要拯救此界,害了這些本是善念的靈魂不說,說不定還取到了反面的效果,令夜玄凌更加痛恨這個世界。

「師尊自然是看不慣玄凌的做法的。」夜玄凌輕笑著道,「可是魔界就是如此,在強者面前,弱者沒有說話的權利,特別是說一些本座不愛聽的話。花容倒是沒勸過本座向善,不過或許是他沒機會與人合作,你說是也不是,師尊?」

鴻淵有些看不下去夜玄凌這樣咄咄逼人,但是此刻也是沉默著不多說。

倒是離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覺得十分有趣。這看著一本正經的崇元真人,說不定是第一個被自己的徒弟逼瘋的師父,三個徒弟,都不是省油的燈,別看鴻淵一副護著崇元的樣子,說起來,只怕才是坑師父的一把能手。

「我做事,一向事無不可對人言,唯獨此事難說出口。」崇元的這縷神念嘆了口氣說道,「是我害了他們,想必遲早也會受到因果的懲罰。」非此界之魂,若是死了,倒是可以回歸原界,入輪回,只不知道在此界的經歷,會不會在他們的靈魂上打上傷害的烙印。

「師尊何出此言,徒兒並沒有逼問師尊的意思。」夜玄凌看著崇元淡笑道,「師尊雖未趕本座出師門,但崇明宗容不得入魔的弟子這也算是門規。只不過,本座倒是沒想到,師尊會如此掛念本座的善念與惡念,甚至不惜親身前來。」所以,到底是為了什么?

崇元閉口不言,倒是伸手,指了指天上。

天機不可泄露。

就像崇元自己所說,他所做之事事無不可對人言,即便是惡事,他也做好了付出代價的准備。但有些事情,並不是他想開口就能開口的,若是夜玄凌能自己猜透,那天地也只當他是悟了,不會責備蒼生。

「沒想到師尊那么關心師弟。」鴻淵有些咬牙切齒地道,「怎么對我就沒那么有心呢?」若幾次神念都來到了玄雲宮,為何這么巧妙地每次都避開了自己。若不是江小白兔露了餡,自己還不知道,心心念念的這個人原來離自己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