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騷擾了還不許我生氣了不成??
……
「布置考場的,只有考官們和幾名小廝,其余的一概不能進入這里。」
陸白手指一下一下的點著桌子,她是明白的,有人知曉少年的實力,為了讓他不過關所以買通了人做了手腳罷了。
這個事情本來就不是什么命案之類的,只要稍加思索便簡單到覺得浪時間。
但是大部分的人是能夠猜到誰做了手腳,卻不知手法,這也是很麻煩的一個步驟。
簡單是簡單,然而關鍵處卻必須要解出來,否則還是無法定論。
「你走過來一些。」
她對著洛溪說著,面上清冷,沒有一絲一毫的玩笑成分。
少年頓了一下,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抬眸看向陸白,眼眸清明,正如他的名字一般,溪水潺潺。
「大人……」
「走到我面前。」
陸白再附加了一下說明著,黑色的長發如同綾羅綢緞一般,明月的輝澤落在她的眸子里那樣,里面流轉著的是細碎的流光。
洛溪猶豫了一下,還是抿著唇走到了她的面前,只是半步的距離,站定著。
陸白從位置上站起來,直接伸手朝著少年的手腕處扣去。
不僅是洛溪被嚇了一跳,一旁坐著的齊澤也起身想要過去將少年從陸白身邊拉開。
魏暮雖然不知道陸白要做什么,但是對於看戲,他一向是來者不拒的。
「齊少主,還是和本王一起坐著看看陸大人要做什么吧。你是她的朋友,難道還信不過她?」
話是這么說,但是齊澤還是莫名的煩躁。
陸白不知曉自己的這個動作會引起少年如此巨大的情緒波動,她眯了眯眼眸,洛溪僵硬著身子被她看的很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
「陸大人,請你放開我……」
她沒有說話,將洛溪的手抬起,直直地盯著他青白的衣袖處,良久才松開了他。
「你在答題的時候,衣袖處是不小心沾染了墨跡的……」
陸白這么說著,洛溪下意識抬起手看了一眼衣袖處,卻發現那里沒有一絲污跡。
他也印象,他是有染上墨跡的。
可現在……
這個墨是被人動了手腳的,寫在紙上的時候能夠看到字跡,但是等到干了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變成了白紙一張。
梁越沒想到陸白觀察得這么仔細,眼神晦澀,原本以為還算隱秘的事情,卻暴露的如此之快。
其實如果陸白沒有注意到洛溪,那么試卷上來的時候,看到白卷只會當做棄權處理,哪有後面這么多的事情?
誰也不會知曉,而少年也只會覺得是自己沒有考上而已。
魏暮勾了勾唇,將一旁梁越的神色盡眼底。
如果不是陸白來監考,可能真的是一場很完美的設計。
「梁大人,請去幫我把洛溪位置上的墨拿過來。」
她剛開始就猜測到了,能夠動手腳的只有內部負責人員,也就是副考官們了。
那么現在是誰做的,其實也隱約清楚了。
陸白目光深邃,看著梁越反應了一會兒應允了一聲之後朝著外面的考場處走去。
她一直注視著他的身影,之前溫和的面容沒有一絲的溫度。
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