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在百花宴里遇到了什么心儀之人吧?我聽說當時寧安王也去了,該不會你看上了……」
寧安王那般俊美如斯,而依著花夏的眼光,這倒是合情合理。
「哈?你說什么呢落羽?我怎么敢打那個男人的主意,他可是……算了,反正和他沒關系,你就別亂想了。」
「和他沒關系,如果寧安王這般姿容都入不了你的眼,那……」
她故意將聲音拖的老長,眉眼里滿是促狹。
「那不是只有公子才——」
提到公子花夏瞬間脊背發冷,她狠狠的瞪了一眼落羽。
「我對公子也就是崇拜,崇拜懂不!那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存在我哪里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落羽並沒有把她這話當回事,她眼眸一轉,思來想去還是猜不透少女為什么去了一趟百花宴心情會這般愉悅。
因為這本是皇家舉行的,所以天下的舞者以能夠被其選中為榮,這也是花夏之前擠掉青川第一舞者雪虞贏得獻舞權,那樣高興的原因。
這她能夠理解,如今這樣喜悅又是為了什么呢?
花夏七歲的時候便被公子留養在身旁,天生便是一塊習舞的料子,武功也不錯,這些年倒也沒少為暗花坊立功勞。
暗花坊是青川最大的情報集和暗殺門派,里面大多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但是天賦比起常人要高上許多,再加上公子旌余的治理,使得這個門派日益壯大,在江湖上地位穩固,幾乎無人能夠撼動。
只是人無完人,公子旌余有著一副舉世無雙的好容貌,卻患有口疾。
不過這也只有暗花坊里的人知道。
「花夏,公子找你。」
原想著繼續套話的落羽在聽到少坊主的傳喚之後,只好乖乖的閉上了嘴。
「這次就不追問你了,不過早晚我都會知道的!」
花夏卻並沒有因為這次的傳喚而躲開了落羽的追問而松了口氣,相反的,更加的提上心來。
公子這個時候找自己,會是什么事呢?
……
寧安王府——
「暗花坊的人?」
正在伏案寫字的魏暮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筆伸手接過暗鴉遞來的情報。
他垂眸掃了一眼,上面的關於少女的一些瑣碎的事情並沒有引起他多大的興趣。
因為這些和暗花坊留的群體特征一般無二,都同樣是這樣有著天賦,卻無家可歸之人。
「聽說這位姑娘的舞別具一格,風格多變。和青川,西涼等地域的舞蹈完全不同,前些日子為了迎合青川百花宴的主題,便沒有過多展示,所以我們並沒有看到她真正的舞姿。」
少年也注意到魏暮興致缺缺的模樣,將自己沒有寫下的這點兒值得注意的信息告知了他。
男人聽後薄唇微掀,看不出什么情緒。
「能把雪虞擊敗的人,她的舞怎么可能平庸無常?」
他將手中的寫滿情報的紙放下,拿起一旁的筆,柔軟的筆尖蘸了點兒墨,然後將一處地方圈了起來。
〔略擅詩詞。〕
「這可有什么例子?」
暗鴉看到了男人圈起的地方,只是稍微一愣然後立即反應了過來。
「我也只知道她做的一首詩,似乎是十一歲時候在公子旌余生辰之際所作。也是因為那首詩讓她被旌余留下了身旁,成了暗花坊唯一能夠貼身跟著他的人。」
魏暮這個時候才稍微提起了些許興致,眯了眯眼睛看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