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玉買,把個錢玉架到脖子里逛街,錢玉被田秀才打了手板,黑二抓著小手心疼地給上葯「噓……,叔叔給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趙枝兒見黑二個大漢子單膝跪在地上抓著兒子的小手吸溜,掩嘴笑了起來「大兄弟這么喜歡小孩,趕緊的生一個。」黑二以錢玉的叔叔自稱,趙枝兒只得稱呼他為大兄弟。
黑二瞧著趙枝兒嬉笑的樣子,微微有些愣神「倒是想生一個呢,沒媳婦兒怎么生,想要的娶不來。」
黑二直愣愣的眼神瞅的趙枝兒臉紅了起來「大兄弟說笑了,大兄弟想要什么樣的娶不來,莫不是大兄弟太挑剔了」
「我不挑剔的,就想要個可心的,我不嫌棄和離過的還是被休棄的,我會好好護著她,不會讓她再受欺負的」
一番話說的極為直白,趙枝兒再聽不懂就是個傻子,黑二對她的一番心思她並不是沒有查覺,黑二是長得黑丑些,錢富貴倒是長的俊,人跟畜牲一樣,黑二為人踏實,丈義豪爽,如果自己不是被休棄一定會答應。
黑二見趙枝兒愣神後轉頭走了,有些無奈的嘆了嘆氣。
秋月把田秀才和陳軒朗帶到桃園參觀,關於桃園的設計方面,秋月自己的見識必定有限,陳軒朗一看就是富貴出身,田秀才也頗有一些見識,白得的人才不用白不用。
陳軒朗道:「你這桃園選的不錯,依山傍水的,只是得花一番功夫來修繕,這池塘里的臟水淘換出去,靠桃園的這邊建上一個亭子,以後可以釣釣魚,你這石頭山更是難得,我最喜歡那青石峭壁和那一汪水,你可在青石絕壁上建一個亭子,邊上開鑿青石台階往下,山上可以依著山勢建十幾處房子,越致越好,待到春暖花開之時,坐在山上的亭子里便可喝酒賞景,別有一番風味。」
田秀才也覺得陳軒朗說得不錯附和著,秋月心道,想法是挺好的,不過這樣修建起來比她原先計劃的多出好些銀子,她哪來的那么多錢,不有些沮喪。
秋月想讓陳軒朗入股,但一想陳軒
朗憑什么入股呢,先不說他能在西關待多長時間,西關畢竟是偏遠地方,以後會成什么樣還不知道,有那錢倒還不如在京城的附近修建一個山庄。
元福兒哪是真心識字的,劉三寫了幾張字帖讓她照著寫,出去和青龍寨的一些兄弟開了賭,任何地方都不可能少了這樣的場所,這樣的場所熱鬧,人多嘴雜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王遠雖然明令禁止不許賭錢,山上還是有人背地里開了賭場。
元福兒一只胳膊支著腦袋,頭一點一點的打起瞌睡,毛筆上的墨暈的滿張紙都是。
聽見一聲咳嗽驚得站起來,瞧見爹和王軍師進來,慌忙伸袖子插插口水,王遠厭惡的瞅了一眼,再沒給元福兒一個眼神,元福兒有些委屈。
常仙兒被焦急的婆子喚到元福兒處,元福兒正在發脾氣,卧房里的東西全都砸了,趴到床上痛哭「他到底要我怎么樣才肯看我一眼?我究竟哪里不好?他就那么看不上我?」
能惹這位大小姐生氣的也只有王軍師了,常仙兒上前輕輕寬慰。
元福兒抓著常仙兒的兩條胳膊「你說,你說,我到底哪里不好了」
常仙兒被抓的生疼又不敢避開,待元福兒情緒稍稍穩定後說「軍師……只怕心里有別人」
一句話把元福兒驚的止了哭「不可能,不可能,他上山都五年了也沒聽人說過他有什么相好的。」
「我的個大小姐唉,你究竟還是太年輕啦!你怎么知道他就沒相好呢,說不定他上山前就已經有了,不信你去他房中搜搜他的書信看看,你好好想想,軍師是不是總把自己鎖在屋子里,說不定就是給他相好的寫信,山上是不是總有人下山去送信。」
「你別說還真是,他隔幾天就派人下山去送信,送信的回來,他就把自己鎖在屋子里。」
「那就沒錯,肯定是他相好的寫的信,你把那信拿出來,姐讓劉三幫你看看是不是。」
「讓他發現了,會不會更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