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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沒少被她欺負。現在逃命呢,還想發大小姐脾氣,真當在家里呢別人都不敢動她?」

岑二叔敲了下他的腦袋:「慎言。」卻沒有反駁他的話,「以前老太太的心全都偏到大哥家去了,如今你是她唯一的孫子,岑晴自然是比不上你的,以後就少搭理她,但是要是之前那種生死攸關的時候也不用慣得她。」

岑溪滿口答應。

段延年見他們父子倆交流完了,才繼續說:「我知道退燒和止血療傷的草葯,醫館人流量多,咱們過去很容易被認出來,所以要麻煩二叔您和我去一趟古劍山,咱們采點草葯回來。」

岑二叔連忙說道:「應該是我們麻煩你。」隨後他又質疑道,「古劍山離這兒可不遠,咱們這么過去不是更容易暴露嗎?」

「實不相瞞,這座院子里有一條密道可以直接通向古劍山山腳,咱們到時候從密道直接過去,采完葯再順著密道回來,應該不會遇到其他百姓。」密道也不是什么不能讓他們知道的秘密,段延年直接就說了出來。

「這里居然還有密道?」岑溪心下好奇極了,「我跟你們一起去!」

岑二叔打擊他道:「你就在這呆著,一會兒要是老太太出來了,你就裝裝可憐賣賣慘,讓她不忍心怪你。」然後他又對段延年道:「段大人請帶路吧。」

跟春桃知會了一聲後,段延年就帶著岑二叔去了酒窖。

岑二叔平日里好飲酒,見到這滿滿的一窖好酒差點挪不動步子。他不舍地和段延年下了密道。

之前來的路上點得蠟燭早就燒完了,兩個人便摸黑著前進,也好在只有一條路,悶頭走便是了,要不然段延年能在這地底走一輩子。

小方廳里的燈是長明燈,點然後就不容易熄滅,岑二叔看清了密道內里的構造,嘴上嘖嘖稱奇:「這密道的主人恐怕並非常人。」

走了半天,到了密道盡頭。兩人先後爬出去,這就到了古劍山山腳。

仰望古劍山,只見那嵯峨黛綠的山體、滿山蓊郁蔭翳的樹木,與湛藍遼闊的天空、縹緲的幾縷白雲恰好構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畫。

古劍山雖然山峰陡峭,但也時常有樵夫和獵戶上山砍柴打獵,所以還是可以在草叢中看到一條被人踩出來的小路。

夏季悶熱,行走在山間遮天蔽日的樹枝下,倒是比山下要涼爽許多。

當然,樹木多也就意味著蟲子只會更多。

兩個人第一次上山,完全沒有絲毫准備。段延年由於常年喝葯身上有股葯味,靠近他的蟲子相對較少,但岑二叔就沒那么幸運了,還沒走遠他就被蟲子叮了個滿身大包。

「山上的蟲子原來這么多!」岑二叔系緊自己的袖口和褲腿,防止蟲子鑽進衣服里,段延年也照做。

他們這才繼續往前走,段延年負責一路觀察地上的野草,岑二叔則注意著周圍的環境,若果出現野獸兩人也好有個防備。

段延年走進草叢里,摘下幾株長著紫色小花的植物。

「這是什么葯?」岑二叔問道。

「這是苦草,又叫散瘀草。」他將手上的草葯放入來時春桃給他帶的花布包里包好,然後將包裹背上,繼續說道,「苦草全草都可以入葯,內服可治肺熱咳血,外敷可治外傷出血,岑晴姑娘應該用得到。」

翩翩公子背著個花布包,岑二叔簡直不忍直視,他對段延年說道:「段大人,這個包給我背著吧。」

段延年並不知道他的想法,拒絕道:「多謝二叔好意,這點東西我還是能背動的。」

岑二叔捂著臉差點沒笑出聲來。

為什么突然笑了?段延年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