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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跟上我!!」

其他人趕緊跟上。一支飛鏢直接射在了岑家一個小輩的背上,小孩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尖叫。

「小心暗器!」小七將刀出鞘,直接迎了上去。

他與這群人交起了手來,一手刀法大開大合,刀刀入肉,鮮血飛濺。

他的身體就是一道防線,雖然目前還沒有人越過他的身邊,但是他還是被打的節節後退。

終於退到了廚房門口,岑二叔已經叫人打開了酒窖的們,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地爬下梯子,春桃站在梯子上喊到:「小七!」

小七守在門口,猛地側頭躲過從右面襲來的長劍,卻見一支飛鏢沖著他的腦袋飛來,他腳下一轉,硬生生的扭轉身體,飛鏢擦著他的胳膊飛過,左臂上的衣服被劃開了一條口子,鮮血從中溢了出來。他哼都沒哼一聲,只是沖著春桃喊到:「下去!別管我!!」

春桃狠狠地一咬牙,也跟著爬了下去。

岑二叔放下老太君,從酒窖里找來一根長棍,對段延年說道:「段賢侄,我去幫小七兄弟,這里暫時還算安全,如果有人跑過來你和山水就把梯子撤了,來一個打一個,這些人就暫時交給你們保護了!」

他轉頭爬了上去,手持長棍直接沖到了小七身邊,兩人對視一眼,一齊沖進人群。

一寸長一寸強,岑二叔自幼習槍,但是功夫還不算到家,對付這群殺手很是吃力,不大一會兒就負了傷。

小七的身上也滿是鮮血,他分不清這些血哪些是別人的,哪些是自己的,只知道機械地抬起手臂揮舞著長刀。

雲層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厚了起來,月亮被遮住,黑暗籠罩著大地,院里的樹葉嘩嘩作響,起風了。

一把劍刺入小七的腰側,小七悶哼一聲,一刀砍在持劍殺手的脖子上,鮮血向四周噴濺開來,淋了他一頭一臉。他忍痛將劍□□,遞給岑二叔,岑二叔便扔掉棍子握住劍柄。

兩人早已是殺紅了眼,一次次刀起,一次次劍落,身上添了一道又一道傷口,而殺手們也不斷倒地,但立刻就會有新的人填上來,好像永遠也殺不完一樣。

段延年在酒窖里焦躁地走來走去,不知道上面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小七和岑二叔受傷嚴重與否。

剛剛中了飛鏢的小男孩是老太君的外孫,他娘岑雲是老太君唯一的女兒,平時存在感很低,並不經常說話。岑雲替孩子拔出飛鏢,眼眶通紅地用衣袖摁住他的傷口:「乖寶兒,疼不疼。」

寶兒臉色煞白,卻顫顫巍巍地舉起手替她擦掉眼淚:「寶兒不疼,娘不要哭。」

這么說著,他的嘴角卻溢出了一抹顏色發黑的血痕,寶兒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到的樣子,岑雲就發出一聲驚呼:「寶兒!」

段延年上前看了看寶兒的情況,傷口處的血顏色也都並不正常:「飛鏢上有毒!」

他又問寶兒:「寶兒一點也感覺不到疼嗎?」他用手掐了寶兒的胳膊:「這樣也不疼嗎?」

寶兒點點頭:「寶兒一點感覺都沒有。」

「應該是一種能麻痹人的知覺的葯,毒性不弱,時間久了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段延年語速飛快地說道。

岑雲發出了瀕臨崩潰的哭聲,寶兒縮在她的懷里,伸出小手摸摸她的頭發,悶聲說道:「如果寶兒死了,娘要好好的活著,寶兒會在天上保護娘的。」

岑雲捂住嘴,哭得不能自已:「說什么死不死的……只要你沒事,你說什么娘都答應你……」

段延年別過頭不去看這一幕,他爬上梯子,伸出頭去看門外浴血奮戰的兩人,大喊道:「小心他們飛鏢上有毒!」

而院里的兩人早就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小七的耳邊產生了強烈的嗡鳴聲,一滴鮮血隨著他的眨眼從睫毛上掉落,他橫刀擊退一個偷襲的殺手,眼前已是一片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