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後面又是一聲巨響。
華非否只是想試試這樣做有沒有用而已,結果是顯然而見的。他問陳一鳴:「之前的石牆是因為什么打開的?!」
當時情況緊急,他們誰都沒有注意石壁開啟的條件,不過華非否那個時候離牆壁很遠,只有段延年和陳一鳴靠在上面,石壁的轉動肯定與他們有關。
這么簡單的道理陳一鳴也明白,他大腦飛速運轉,回想著當時的場景。
他說道:「咱們三個里唯一和這鬼地方能聯系的起來的,就是我背上這只三千年的老鬼了。」
「那你能讓段先生醒過來嗎?」
「……不能。」
華非否直接轉身靠著大門滑坐在地上:「等死吧。」
陳一鳴:「……大哥,你這么快就放棄了?」
「不然呢?你去和那兩個非人類的家伙決一死戰?」
陳一鳴反手握住右面的銅管:「……別呀,你樂觀一點呀,沒准是你剛剛敲門聲音太小里面沒聽到呢?」說完他就開始「哐哐哐」的砸起門來。
「你不會以為這樣就卧槽還真特么的有用?」
華非否驚訝極了,第一次爆了粗口。
雖然門依舊沒有開,但是大門右面的牆壁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缺口,缺口里什么都沒有,像是在等待他們用什么東西將它填補……
「我剛才敲怎么不好使?」華非否不信邪,使勁拽了拽左面的銅環,大門毫無反應。
「大概只有右面的好使?」
這個缺口成一個正方體,陳一鳴把手伸進去摸索了下,里面的空間不大不小,成年人手掌可以完全的伸進去。
華非否猜測道:「是不是需要放進去什么東西當做鑰匙?」
結合他們之前的推斷,肯定是要用段延年身上的東西沒跑了。
陳一鳴把背上的段延年輕放在牆邊,然後蹲下身去拿他一直掛在腰側的玉簫。
手剛伸出去一半就被人握住了胳膊。
段延年五指冰涼,緊緊抓著他不放手,眼睛卻沒有睜開,眉頭緊鎖,面露痛苦之色。
「丞相大人?」因為段延年的靈魂還很虛弱,所以抓著他的手也沒有多大力氣,陳一鳴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段延年發出一聲低吟,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兩人全神貫注的盯著他,掙扎幾秒後他終於緩緩地醒了過來。
他的雙眸漆黑,帶著剛醒的茫然,半天沒有聚焦。
華非否只覺得他的眼中仿佛有一個漩渦,要將他吸進去一般,即使溺死其中也在所不惜……
他臉色一紅,別過頭不去看他。
鋼鐵直男陳一鳴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小伙伴有些gay里gay氣,他還擔心著身後不停砸牆的兩只怪物,見段延年終於醒了過來,十分激動的說道:「丞相大人,沒時間跟你解釋了,快點松手我用你的簫嘗試下開門。」
剛醒過來的段延年下意識的松開手:「……??」簫怎么開門??
陳一鳴已經拿著他的玉簫直接插入方形的缺口中,還剩半截露在外面,大門毫無反應。
如果那簫是實體的話,現在估計早就碎了。
「陳小兄弟……」段延年撐著牆壁想完站起來,華非否趕緊扶住他:「段先生您感覺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