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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就像是另一個岑遠。

他無法被這樣的感情感動,卻會習慣,所以他理所應當的認為段延年一定還是愛著他的。

如果不是這樣,該怎么解釋他活著的時候拼死保護他的家人,死了後還要找到他的轉世?

段延年如果知道他內心真正的想法,一定會懷疑自己當初那么傻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竅,雖然他現在就已經懷疑起自己的眼光了。

「最後一個問題,你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小皇帝屁股下的皇位?」

岑遠點頭。

段延年想起了在養心殿自焚而死的小皇帝,估計他到死都以為岑遠這么做是為了逼迫他與他在一起……

小皇帝怕是自己都不知道,他對岑遠的感情並非像自己認為的那樣是存粹的厭惡……

段延年難感到兔死狐悲。

「這絲執念撐不了多久,朕的轉世有你照顧朕也能放下心來,就此別過了。」岑遠這么說到。

話音剛落,陳一鳴的身體就閉上了眼睛,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目睹了一場大戲的君煜和華非否:「……??」

華非否幽幽地說道:「史書上只記載了這位夏高祖的野心與追求長生的痴望,也沒說他本人這么自戀啊……」

畢竟聽兩人對話就能聽出來,估計是段延年曾經賊喜歡他,願意為了他付出一切,所以他到現在還理所應當的認為段延年應該繼續為他付出一切……

他看著段延年漆黑的臉色,心里默默的替陳一鳴點了根蠟燭。

不是兄弟不幫你,是你前前前前前前世豬隊友啊!

……

在這個鬼地方又待了大半天,陳一鳴終於悠悠轉醒。

盒子被拿下來以後台階上的推力就消失了,心中不平的君煜正坐在原先放它的地方玩火,段延年背對著他們研究牆上的壁畫,只有華非否還在他身邊守著。

見他醒了,華非否將他扶坐起來:「你感覺怎么樣了?」

陳一鳴大腦脹痛,雙目無神:「我感覺很不好……做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夢見自己成了一個皇帝!」

這哪是夢啊!

華非否心想:哥們你是不知道,你就是個皇帝啊!你前前前前前前世還跑出來秀了一波雙商下線呢!

「你覺得你這個皇帝當得怎么樣?」華非否問道。

「太失敗了!」陳一鳴不屑地呸出聲:「我呸!什么皇帝,不知道夢里我咋想的,不追求吃喝玩樂美人金權,居然追求起來了長生!成天修身養性最後還是沒長生成,這智障居然被他兒子弄死了,」

華非否提醒他到:「這智障皇帝就是你」

「就是你手中神器的主人。」段延年突然打斷他的話。

陳一鳴這才注意到自己一直握著的黑盒子,想起了剛剛被電的恐懼,直接將它扔了出去:「這玩意兒怎么還在我手里?」

華非否:「……」不知道說什么合適,還是點蠟吧。

段延年繼續忽悠,不是,繼續解釋道:「這神器原主人將自己的記憶輸進你的腦海,希望你能將神器認主,然後幫他實現自己的願望。」

陳一鳴再次想起自己曾經被願望支配的恐懼,拒絕道:「我不干!我要把它上交給國家!」

聽到這話的君煜:「……」段延年是真的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