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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別帶我去。

最後卻轉為低微的請求:別帶我去,求你。

一旁的一個姑娘實在看不下去。抹了抹眼淚試探著說:「要不就別去……」

話沒說完就被紅鈴狠厲的一瞪嚇到,默默的住了嘴。是了,她注定管不了別人的家事。抹了把眼淚壓下心中的酸澀拉著另一個小姑娘走了。

臨走前,卻還忍不住轉頭看坐在那里的俊美青年,明明是白皙的膚色,漂亮的容顏,周身卻像是被巨大的烏雲籠罩著,顯得暗沉灰暗,面目頹敗,沉痛的悲哀。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碼了近兩個小時。

其實寶寶心里好苦啊,因為還在上學,只有手機,天天都是手機碼字的。所以短小請原諒(?)

手機即將關機,我們明天再嘮。

明天還要六點起床,苦哈哈。晚安安你們

第42章重頭戲:聽說你不擇手段?

秦洛的扣在地上,手指用力摳著地板,指尖泛白無血色,指關節緊緊綳起像是下一秒就將崩斷一般。他像是鎮靜了下來,逐漸的沒了聲音,直到一聲不吭。約過了一會兒,他慢慢的站起身來,用力打掉想要過來扶著他的手。穩了穩身形,一步一步往前走了。

白皙的腳背、白色的地磚以及頭上亮白的燈光。

他低頭沉默著走在白色的海洋里,背後一大片刺目的紅。周身沉穩,像是壓抑著一場巨大的風暴。

紅鈴就在後面緊看著他的背影,並未跟上去。

所有事物在秦洛眼中都失了顏色,周圍的一景一物都呈現著灰敗,像是上演著一幕舊世紀的默片。

赤腳落在地板上沒有聲音,他只走了約莫三米半,身影一晃便轟然倒下。

……

一直很冷,但很奇怪陸沉一直沒死掉。知虛告訴他,這是因為莫桑檢的身體是已經死去了的。而他現在只是依附上去的幽魂,所以不會再次死去。可他還是不能動,不能睜眼,因為一睜開眼就等於開始消耗他的生命去拖動肉體了。

現在顯然不到時候。知虛是陸沉的本命戒,由於受了重創為了盡快恢復所以侵入了系統現在大部分能量與系統相連,所以能感知一些事情。但是它能量受損,力量有限。這次出來已是僥幸。沒說多少就又化入神,不能說話了。只告訴陸沉,雖然系統隱瞞了很多,但並不造成威脅也無惡意。倒像是設了一個甜蜜的圈套般在圈著誰,當然結果不言而喻。

系統發現不了知虛,而知虛可以暗地里牽制它。

知虛是自己的本命戒指里的器靈,陸沉從它那里隱約了解很多,只是他現在沒心情去思慮所有事的前因後果。因為他一心想著見到秦洛,又一心想著見到秦洛時該用什么樣的說辭,第一句話又該說什么?足足想了幾百套說辭,卻還是覺得都不能讓秦洛放心。

在知虛眼里,這樣的主人還是千百年頭一次……果然色令智昏……一個人在他心中的份量竟超出了身份以及所有一切的因果問題了嗎?又或者是怕事實太過殘酷?可是,它的主人又怕過什么呢?

時間隨著鍾表滴答滴答的聲音匆匆流過,已是深夜,病房里寂靜無聲。

原本沉睡著的秦洛倏然睜開一雙凌厲的眼睛。

他起身,動作之沉穩如果不是那雙盛滿灼心之痛的眸子和微微顫抖的肩膀,任誰都不會將此刻這個沉穩冷靜氣勢逼人的男人與白天悲痛欲絕的青年聯系在一起。

趴在床邊的紅鈴已經睡著了,手機就放在稍遠的沙發上。秦洛小心的下床,看著紅鈴熟睡卻掩不住疲憊的臉,抿了抿唇,伸手替紅鈴攏了一縷散落的發絲。

紅鈴被驚動,眼皮抖了抖,秦洛低聲說了句抱歉伸手將人劈暈了過去。他將人抱到床上蓋住被子,又長久的看了她一眼,扭頭徑直走到沙發前拿起手機撥打了一串爛熟於心的電話。嘟了五聲終於接通,秦洛有些沙啞的聲音從喉里低泄出來:「我是秦洛,洛一……十五分鍾之內過來接人。」

說完便掛了電話,秦洛把玩了一會兒手機,牆上的指針到了三點十七時,病房的門便被悄然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