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歡嗤笑了一聲,「說的好聽。」
「張易安,你的身體反應可比你更實誠些。」
張易安斂了斂神色,解釋道「回公主,奴才只是尚未習慣。」
「想要習慣那還不容易。」蘇瑾歡大手一揮,重新躺回了床上,她側著身子看向某人,似笑非笑道「從明日起,本宮的起居便你來照顧了。」
身前之人離開,張易安松了一大口氣,相對於之前那般親近,蘇瑾歡新的安排張易安接受的極快,「是,奴才領命。」
蘇瑾歡已經到了就寢的時辰,說完這話便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張易安見此,本欲退下,然而誰曾想其突然拉住了他的衣擺,有些迷糊的道「張易安,給本宮念念你背的話本,本宮想聽。」
「是」
蘇瑾歡說的話本自是那本寡婦記,張易安清晨只念了前半部分,後面還未念完。蘇瑾歡兩輩子活了二十幾歲,雖說拿到這樣的話本是意外,但並不能阻止她的好奇心。
自己的衣擺被抓住,張易安瞧著蘇瑾歡將睡未睡的樣子,不得已唯有放低了語調,再放空自己大腦毫無感情的把寡婦記的內容背了出來。
清弄再次進屋的時候,蘇瑾歡已經熟睡,她給了張易安一個眼神,示意其可以了。
張易安適時住口,蘇瑾歡的手還抓著他的衣擺,小小的手十分纖細,隱約間甚至能看見皮下的血管,這是一只沒有做過重活的手,也是一只病弱光滑的手,張易安輕輕將其掰開,清弄小心的拿起放進了寢被。
臨走之前,鬼使神差的,張易安回頭看了一眼。
蘇瑾歡嬌小的身子睡在偌大的床上,熟睡的她沒了白日里那股狡黠,也沒了那股讓人不敢直視的氣息,安靜的就像是一個孩子一般。
他想,公主其實也沒那么嚇人。
這一夜,張易安的屋子燭火亮了許久,而蘇瑾歡的屋子里,早早睡下的某人卻是又做起了一個旖旎的夢
蘇瑾歡趴在舒適的大床上,她的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寢被,室內焚香冒著裊裊青煙,散發著一股極其好聞的味道。
她本是隨意的假寐著,然而,她的後腳跟上突然搭上了一只略微熾熱的手掌,蘇瑾歡身子一顫,這邊剛想翻身查看,結果她的身上重量倏地加重,卻是壓得她無法動彈。
蘇瑾歡眼神一凜,「什么人」
身後的某人貼了下來,靠在蘇瑾歡的耳側,「公主,是奴才。」
聽著熟悉的語調,蘇瑾歡原本僵硬的身子漸漸軟了下去,她繼續閉上雙眼,滿臉漫不經心,「是你啊,什么事」
「奴才看公主身子乏了,便自告奮勇來替公主解乏了。」
蘇瑾歡將臉換了一面貼著枕頭,「那你做吧。」
「好的公主。」
簡單交談之後,身上不多時便傳來了適度的按壓,蘇瑾歡吐了一口濁氣,發出一聲呻吟。
「繼續。」
「公主,奴才還有更舒服的,可要試試」
蘇瑾歡想也未想便道「你做就是。」
身後之人聞言輕笑了一聲,他放在某人身上的手漸漸下滑,而後從腰側滑了進去。
蘇瑾歡不甚在意,總歸是這人要讓自己舒服,她徹底將身子放軟,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