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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駙馬是太監 顏詞 1249 字 2022-07-13

諱,自當領罰,但憑公主處置。」

蘇瑾歡冷哼了一聲,「說的好聽。哪一次本宮讓你做事你沒推脫。」

張易安解釋道「之前是奴才不懂,承蒙公主大度未曾計較,今後奴才一定避重蹈覆轍。」

「若是再犯」蘇瑾歡又問。

張易安思忖了片刻,誠懇道「若是再犯,奴才甘受刺面之罰。」

刺面之罰雖不是讓人最痛的刑法,但卻是讓人格外生不如死,一般犯事者,在其臉頰兩側刺上兩字,刺字入骨,永生難消,被刺者無論走到何處,都會被人注意,此刑法不重傷身,卻最催心。

蘇瑾歡聞言,心底略微一喜。她倒不是因著張易安原意受罰,而是張易安此言,可是相當於主動把把柄送給了她,她哪里有拒之門外的道理

心里這么想著,蘇瑾歡面上卻是冷笑了一聲,「好,這可是你說的。」

「本宮現在要就寢,你過來。」

「是。」如此一番交流,張易安自然不會再不識趣。

事實上,若非心虛,張易安怎么可能再一再二的拒絕。非是他不願不想,而是蘇瑾歡越如此,他的意識便越容易動搖。

他怕自己越陷越深,也怕旁人看出些什么。他只是一個卑賤的奴才,可蘇瑾歡卻是高貴的公主,他身份上配不上她,才識上也相差甚遠,更重要的,是他連男人最基本的東西都沒有他又有何資本去喜歡

他做不到問心無愧,做不到心無旁騖,所以他心虛,他躲避,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絕兩人可能更親密接觸的機會。

適才的事,自他下意識的說出「不合」二字的時候,他便已經意識到了蘇瑾歡可能的生氣,但他還是說了。

他希望她能夠罰他,能夠毫不留情的指責他,能夠對他不要縱容。

他明知道那時的她並非真心發怒,但他還是沒有多問的打算退出屋門,若非蘇瑾歡臨時改意,張易安這時恐怕早已去找清弄領罰。

所幸的是,蘇瑾歡並未一直端著,她自問出「什么是氣話什么是真話,你當真分辨不出」之時,她便已經給了某人台階。

其臉上的不快、薄怒、期待是如此明顯,張易安能一時不去看,卻不可能一直不看。

他何嘗不知刺面之罰這話其實是把自己的決定權交在了蘇瑾歡的手上,但他還是這么說了。

是他狹隘,他自以為不去碰不去看便能阻止自己心思的蔓延,但其實,只要對象是她,他到底做不到心如頑石。

蘇瑾歡並沒有說錯,這長寧殿她誠然便是規矩,他一個奴才,哪里來的膽子容他頂撞了一次又一次

他與她這輩子注定沒有可能,那么這一會兒又在別扭著什么呢踟躕不前猶豫不決,浪的,難道不是兩人難得相處的機會

一時之間,張易安想通了,道是醍醐灌頂茅塞頓開也不為過。

蘇瑾歡重新躺回了床上,她的雙眉微皺,顯然心情並不怎么愉悅。張易安重新坐在床側,他給人理了理已經有些凌亂寢被,「公主」

一雙修長的手就在身前,蘇瑾歡雙眸微微一動,她倏地將其抓住,而後毫不猶豫的送到了自己口中。

「」

手上傳來痛意,張易安悶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