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出自詩經衛風木瓜,相較於這一句,奴才其實更喜歡它後面一句。公主之於奴才木桃,奴才回以瓊瑤,匪報也,永以為好也,奴才這么說,公主可否明白」
「永以為好」蘇瑾歡呢喃了一下。
說者本無意,聽者卻有心,一想到這話內里的意思,他的呼吸一滯,連忙改口道「奴才知道此乃奢望,奴才不敢有旁的越舉的想法,只求」
「若本宮說可以,你待如何」聽到這里的蘇瑾歡到底沒能忍下去,她慢慢的抬起了頭,看著人那雙星眸,又重復道「張易安,若可以,本宮許你永以為好,你待如何」
「公主」雖然眼前之人神色異常認真,可這么多年的一些想法根深蒂固,張易安根本就不敢往旁的地方想,他先人一步垂下了腦袋,算是掩住了自己眼中的無奈與酸楚,繼續道「奴才是公主的人,定然時刻追隨陪伴著公主,永生不棄。」
蘇瑾歡看的明白,她雙眉輕輕蹙了蹙,「你明明心里清楚本宮的意思,為何不敢直言。」
「還是,需要本宮說的更直白些」
「不是是」張易安想為自己辯解一二,可是,話每到口邊,總會莫名的說不出口。
「你在擔心什么。」見人每次遇到這般的問題總是逃避,蘇瑾歡索性替人把話說出了口,「地位身份還是那什么所謂的幸福」
蘇瑾歡吸了口氣,「張易安,本宮這里也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動心的是權勢,還是身份本宮一開始便與你說過,本宮不是尋常女子,所以,你為何拿世俗的要求與眼光來看本宮
「本宮且不怕的事,你又在懼怕與糾結什么」
一連數問問下,張易安愣了。
「奴才」
「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只是你不敢相信。」今日蘇瑾歡本就打算攤開來說一次,所以面對張易安的猶豫,她並未給人退縮的機會,反而一針見血的指了出來。
蘇瑾歡看了人一眼,見張易安默了下去,她轉而問,「你的手能動否」
「能」
蘇瑾歡掃了眼她的輪椅與木床的距離,「搭把手。」
「」話原本說的好好的,卻突然說起了別的事,張易安心下不解,可見人向自己伸出了雙手,他卻也認真的將其握住。
借著張易安的力和本身的力道,蘇瑾歡竟然眨眼的功夫便撲倒了床上。
知道人身上有傷,她小心的避開了人的傷口,且在張易安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慢慢的躺在了人的一側。
「公主」蘇瑾歡突來的舉動,著實讓張易安嚇了字一跳。
要知道,這人可是腿腳不便,現在就這樣躺在了自己床上,雖然膝蓋以下的部分還在床邊吊著,但現如今的情況也著實夠嚇人了。
張易安連忙環住了對方的纖腰,生怕人就這般落了下去。
「你別動」見人想起身,蘇瑾歡連忙按住了人的肩膀,「傷口沒好,不要命了」
「這樣不會」
「不用,你躺著就好。」蘇瑾歡給了准話。
「好。」
畢竟自己之前才被說的啞口無言,蘇瑾歡好不容易神色好了許多,張易安也不敢太過放肆。
人安靜了下來,蘇瑾歡滿足的靠著人的身子躺了下去。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