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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駙馬是太監 顏詞 1249 字 2022-07-13

跪拜的步驟直接省了,她的一頭秀發垂在身側,由正賓替她挽發,這一會兒整個大堂中央,除了蘇瑾歡與正賓和三執事外,哪怕是貼身如清弄都要求盡數退下。

張易安全程在一旁看著,他看的認真,亦看的仔細,當蘇瑾歡秀發被挽起的那一刻,他心中竟然莫名的升起了一種吾家有女終長成的感慨。

自家公主遇事要強,很多時候,便很容易讓人忽略其不過也只是一個才十幾歲的姑娘,她承受了太多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東西,說實話,張易安每每想到這點,心中總會隱約升起一股心疼。

女子的笄禮一般多是女性出席居多,今日的一切與前世並無什么不同,若硬要說的話,也只是多了一個燕衛寒與一個張易安罷了。

燕衛寒是北燕皇子,兩國剛剛締結盟約,他的出席,代表的是整個北燕,意義自然與普通外男不同,而張易安上世這個時候還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御馬監小太監,可這一世,因著蘇瑾歡的緣由,他不僅能出現在這種場合,還能以一個較為體面的總管身份站於人側。有時候,命運就是這么奇妙,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這世間,最讓人滿意的,不過如是。

笄禮完了,還有宴席,這期間,張易安基本是插不上話的。等到宴席散去,早已過了戌時。

畢竟是自己的笄禮,蘇瑾歡還是小酌了一杯清酒,被人帶出大殿的時候,她的面色已經有了些許潮紅,但意識尚在。

她還記得張易安沒給自己笄禮一事,可你說蘇瑾歡是稀罕那點東西么

當然不是。

她見過的好東西不知有多少,與其說她是記掛著東西,不如說她是記掛著這人究竟待她的心意如何。

回宮的一路蘇瑾歡乘坐的是步輦,回到長寧殿後,好不容易沒有多余的人了,哪知這個時候,張易安卻是連人影都不見了。

「清弄,張易安呢」

「張公公」清弄聞聲掃了一圈周圍,她「咦」了一聲,道「奇怪,剛才張公公都還在,怎么一眨眼就沒了。」

「剛才」蘇瑾歡緊了緊自己的秀眉,再問「剛才是什么時候」

清弄想了想,回「就進殿的時候,那時張公公還在奴婢身後呢。」

既然是回了殿才不見的,那便不存在有什么危險,蘇瑾歡緩緩眨了眨眼睛,吩咐道「行了,沒事,你先去給本宮打些水,本宮要洗漱。」

「是,公主請稍等,奴婢這便去。」

要說這張易安悄無聲息的消失,這邊蘇瑾歡把妝容這些可都卸完了,這人卻還沒回來,蘇瑾歡不清楚其葫蘆中究竟賣的什么葯,可顯然這個時間有些久了。她穿著一襲里衣坐在凳子上,輕輕的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清弄。」

「公主。」外方的人應聲走了進來。

「你」眼前之人身量修長高大,顯然不似清弄的身形,尤其是那一張熟悉的臉龐,蘇瑾歡一看清,神色先是一喜,隨即瞬間又冷了下去,「你還知道過來。」

「公主,奴才去准備了些東西,遲了些,既然讓公主擔心了,那奴才負荊請罪可好」兩人已經說好,在私底下,張易安可以不自稱奴才,但不確定周圍有沒有旁人的時候,還是以奴才自稱為妙。

「你這是說的好。」人生就一次及笄禮,未曾想對方還能如此草率,這讓蘇瑾歡心中略微有些失落,她斂了斂自己的雙眸,繼續道「負荊請罪,那你所謂的荊呢」

知道是自己之前沒什么表現讓某人希冀落了空,針對蘇瑾歡的話,張易安怡然的笑了笑,卻是道「公主,時辰不早了,奴才想先帶公主去個地方。這負荊請罪的問題,晚一些再說也不遲。」

蘇瑾歡聽著這話,她的睫毛顫了顫,「何處」

張易安從一側的衣架上將蘇瑾歡的外裳拿在了手上,他轉過身子看著身前之人,「奴才先賣個關子,公主去了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