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總不如自己以為的那樣雲淡風輕。
花蕊下意識側身躲了躲,想聽聽他們說什么。
「唱戲一樣的,終於完了。不光明正大擺出來,他們怎么知道我是認真的。阿生是我兒子,木工坊是我們倆結婚後才創辦的,夫妻共同財產,留給阿生怎么了?理所當然!你莫不是怪我沒事先和你商量?」
「你就會寬我的心,不知道外人說得多難聽。阿生到底……你和我說一聲,我不會讓你這么干,都是你的功勞,算什么夫妻財產。」
「外人,哼!我唱這出大戲,不就是為了堵外人的嘴。咱們結婚的時候,擺酒唱戲請司儀,按著九大碗的規格請了親戚朋友,還總有人說酸話。現在阿生有了股份,一心掉錢眼兒里的人,就不敢說話了。要我說,我們行的端做得正,管別人閑言碎語做什么。」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流言蜚語傷人,老趙受電視劇啟發,才來了這一出。鎮上誰這么干過,徒弟還要擺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賺禮金來了。
「我又沒幫上忙……」劉還是不好意思,在她的觀念里,男人的事業沒有她的功勞。她最大的期盼是和老趙安生過一輩子,兒子曹生能在老趙這兒學到真本事,劉就心滿意足的,從來沒有覬覦過這份家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