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是他挑起來的。
他知道李朝清的狗脾氣激不得。
那位是真正的李公子,以前旁邊喝酒的人多看他幾眼他都能抄酒瓶打花人腦袋的李公子……
他算好了躲到婁進安後面的。
「你……」婁進安走到人面前,擠出一個字後又不說了。
他一臉的鐵青,渾身深沉可怕凶厲的氣息。
但韋燁不怕他,他看著婁進安,淡然道:「這僅僅是我能做到的一件小小的事情,一兩句話就能搞定,至於更多的……」
他看著呼吸劇烈起伏的婁進安,淡淡一笑,「就要看我接下來的心情了。」
「操……」婁進安面無表情看著還敢笑的韋燁,伸手扯住了韋燁的衣服,另一手朝後伸按住了韋燁的後腦凶扯住了韋燁的頭發,凶狠地吻住了韋燁。
(又是吃瓜的一天,飛吻各位大小同學們,謝謝捧場,我是你們永遠的狗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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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燁有一時的迷失。
但霍安叫保安的聲音叫醒了他,他推開婁進安,找了個垃圾筒吐出血沫,上了李朝清上去的車。
「下去。」車燈下,霍安的臉凌厲得如同索命的小鬼。
「鑰匙。」韋燁說了一句。
「滾下去。」霍安勾起了嘴角。
半死的李朝清也來了一嘴,「滾!」
還用英文罵了句婊子。
韋燁想了想,還沒想好,就見婁進安進了副駕駛座,他一進來看了看表盤,就朝後道:「鑰匙!」
「滾滾滾!」滾完,李朝清咳得像是要斷氣,抱著肚子呻吟。
「哼。」婁進安哼笑了一聲,朝霍安道:「找找他褲兜。」
霍安沒看他,抱著李朝清不動。
他倆倒像對亡命鴛鴦。
韋燁玩味的勾了下嘴角,但很快松開。
「我打電話跟你爸要?」婁進安道了一句。
李朝清又是一陣垂死掙扎的呻吟,僵持了兩分鍾,他把鑰匙砸向了婁進安的腦袋。
這次總算是針對事主了,韋燁還挺欣慰的,可惜沒把婁進安砸死。
去了醫院,韋燁給兩個人掛號求診斷住院手續,忙完要走,去看了下李朝清。
李朝清已包扎完,正在輸液,見到韋燁就閉眼睛。
韋燁送他來,算是個人修養,但在此時的李朝清這里就是貓哭耗子假慈悲,裝、作、可笑至極。
「惡心。」他閉了眼睛,不忘從滿是後遺症,疼痛無比的嘴里擠出兩字來。
一臉冷漠的霍安也走向了門,把門大力拉開。
這里不歡迎他,韋燁也無所謂,不過他確實不是個好人,事情做了只是他想做,別人不領情,他不在乎,他只在乎那些會領情的人,是做給那些會領情的人看的,對於不領情的他也不會濫情,尤其李朝清今天真的特別的不給他面子,於是韋燁趁霍安在門口等著攆他,彎下腰,意味深長地道了一句:「我記得你是個異性戀吧?」
李朝清被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