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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遍!」陳梓陌驚道。

「大人,屬下們已查實,萍兒姑娘是慶王的人,是一個叫紅葉的訓練有素的殺手。」

「慶王,居然是慶王的人……」陳梓陌喃喃道,這下可麻煩了,這萍兒要真是個普通的□□倒還好解決一些,沒成想居然是慶王的人。慶王的人一直在監視他嗎,這慶王到底是黑還是白,真是個看不透的人。

「大人,這事我們要不要稟報皇上。」一旁的黎落問道。

陳梓陌皺眉,「如實匯報吧,也不知這慶王會不會是一頭蟄伏的老虎,還是讓皇上防范著點吧。」

「是!」

京城,皇宮,御書房。

南宮殤看了陳梓陌的密奏,氣的隨手將一旁的花瓶扔了出去,站在一旁的夏瑾安心跳漏了一拍,心道這又是出什么事了。

「皇上,您消消氣,龍體為重啊。」夏瑾安勸道。

「你看看你看看,朕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一天到晚裝病,裝的還挺像啊!他是不是盯著朕的皇位很久了,好啊,朕就在這里,有本事他來拿啊!」

南宮殤將手里的密奏甩給夏瑾安,夏瑾安手忙腳亂的接住看了,心里咯噔一聲,這慶王果然是裝病的么……

「皇上,您打算如何處理啊?」夏瑾安小心翼翼地問道。

「哼,證據確鑿,朕倒是要聽聽朕的皇叔要怎么解釋!來人!傳慶王!」

南宮慶聽到傳召的時候很是驚訝,這都亥時了,皇上怎么會在這個點傳召他,難道有什么很緊急的事嗎……

看到摔在自己臉上的奏折的時候,南宮慶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果然,皇上這么急著找他也只能是謀權篡位的事了。

「皇上,這些人是臣的屬下,敢問皇上這有何不妥?」南宮慶抬起頭直視著南宮殤問道。

「你!」南宮殤沒料到南宮慶此時居然還能如此理直氣壯,真是氣的肺都要炸了!「皇叔,難道你沒什么想要解釋的么?」

「臣沒什么好解釋的。臣好歹是個皇親國戚,手底下養些人又有何不妥。」南宮慶無所謂道。

「南宮慶!」南宮殤突然大喝一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要干什么!怎么,敢做不敢當啊?」

南宮慶嗤笑一聲,「哦,皇上,那臣想要問一句,皇上知道臣想要干什么嗎?」

「你養著這么多人是不是要造反!這么多年來謊稱生病,其實是在密密謀反,想要朕的這個皇位是嗎!」

南宮慶只覺得心灰意冷,這么多年來殤兒一直懷疑著他,從沒有信任過他。

「皇上既然已經認定了臣的罪名,那臣也無話可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南宮慶說著向南宮殤磕了一個頭。

「你……」南宮殤被噎的無話可說,這不是他想象中的反應,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南宮殤一時氣結,竟不知道說什么好。他嘆了一口氣,緩緩地坐了下來:「皇叔,我們南宮彝族就剩我和你了,你當真要跟我兵戎相見嗎。」

南宮慶聽了眼睛一熱,心里一陣感慨。是啊,他們南宮一族只剩下他和殤兒了啊,他的幾個兄弟,還有那幾個侄兒,都死在了皇權爭奪的陰謀之下。

「殤兒,我不想要你皇位。」

南宮殤聽了一愣,苦笑道:「皇叔,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否認嗎,你真當我是三歲的小孩,那么好騙嗎。還是說你覺得你是我皇叔,我就得毫不懷疑地信任你說的任何話嗎。若是皇家里的人有真心,時至如今也不至於只剩下了你我二人。」